“看看星星...真是美丽...”

“我以前从未注意过这个城市的星星...”

“老师，你觉得有人注意到了吗......”

“很难说......对很多人来说霓虹灯远比星星耀眼.........”

“有时候，我一直很想知道......我们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那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不会疼的我保证......”

“你应该留到下次.......”

“你把我和我们看作是什么？”

“遗憾..........”

“咳咳咳...唔！噗啊！噗呃——”女孩忽然就开始口吐鲜血，她受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再不得到治疗她肯定挺不过这个夜晚。

“傻孩子，别说傻话了”白杨医生低下头轻声安抚着怀里的女孩，女孩越发地感觉到自己如坠冰窟，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因为没有气力而只能痛苦地吸气，鲜血自嘴角流下。

恍惚间，她感觉到身体变得越发轻盈了，眼中的世界也变得模糊起来，女孩的眼瞳也渐渐地扩散开来...

“不正因为我是傻孩子嘛......”

这句话，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在脑海里打了个转便随风消逝了。

“......”

她的意识仿佛穿越了一整片黑暗的森林，但又好像看见了无数梦境与回忆混杂的片段

她梦见了那个一直隐藏在灯光下的老师，那副永远低沉沙哑的嗓音是她坚定不移的信仰。

她接着看见了自己接过的任务简报上那个牵制任务被盖上了鲜红的印章“极度危险”

她又看见了自己和队友们在十字路口附近的烂尾里艰难地阻击敌人，用20mm口径的无后坐力炮给敌人带去死亡。

直到飞过来一发火箭弹将她脚下的楼层炸塌，最后便又是枯燥且痛苦的黑暗，直到那一束光破开这一切......

“嗯......”女孩忽然睁开眼，终于夺回了对现实的掌握感，从梦境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落回坚实平稳的大地。但是眼前陌生的天花板、微微刺鼻的消毒水味不知从哪飘来、使不上力的感觉令她感到相当不安。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扭头查看四周获取信息，以便搞清楚自己在哪，所以她一转头就看见了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看护的白杨医生。

“醒了？”

“你是谁？！我这是怎么了？”

猛得和白杨医生对上眼让女孩有些惶恐不安，不过她也很快就冷静下来。毕竟能让自己这样安稳地躺在床上，说明对方还想谈判或者套出情报，那就说明自己对她还是有价值的。

“记不起来了吗？前几天我在一个坍塌的废墟旁发现了浑身是血的你，然后便把你带回了我的诊所抢救...”

“...所以，如你所见，这里是我的诊所”白杨医生挂上营业性质的假笑，但是金丝镜框依旧掩盖不住白杨审视她的锐利目光：“而你，是我的病人。”

“我...我要回去，我还有任务......”女孩迫不及待地打断对话，掀起被子就想下床，但随即.............

“嘶——！”剧烈的疼感便从四肢百骸里传来，令她痛得蜷缩成一团，脸上的五官也都因为伤口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她便也无力支撑起身体重重地倒回床上。

“通常，我不会阻止自寻死路的人。”白杨医生无奈地轻叹一声，给她重新盖好被子，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许多：“但鉴于你还没付钱，我得提醒一下，此时此刻你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是用线缝起来的活体马蜂窝。而像你这样的马蜂窝，走出这间诊所只会有一个结果.............”

医生并没有说出最后那一字，但语气已让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对此，女孩也只能妥协，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脑中盘算着无数离开的方法。

但最终，她不得不承认以目前起床都困难的身体状况，想要穿越半个环印城的黄区无疑是不可能达成。

“说到钱，那这张账单请签收一下吧。”看着她百无聊赖、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白杨医生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一张纸放在她胸口

半躺着的女孩仿佛在白杨医生脸上看到了如狐狸般狡诈的微笑，仔细去看却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她疑惑地接过账单一看。

“急救，手术，药物，以及后续治疗和我加班的精神损失费都包含其中。鉴于你是难得活着住院的顾客，我在金额上给你打了七折，换算下来一共是..............”

“两...两千万？！”刚刚清醒过来的女孩两眼一黑，现实的大锤落得又准又狠，将脆弱不堪的幼小心灵打入了梦境。

白杨医生像阴谋得逞似的娇笑着从诊疗床旁站起身，她已记不清上次这般愉快是为什么了，但她喜欢这感觉。

傍晚将近，白杨医生迈着轻巧步伐走进了自家诊所。这个泡面度日、咖啡当水的女人，今次一反常态地捧着一包装满是鲜蔬的纸袋子

耐心、专注、以及精确的操作，解剖与厨艺，看似毫不相干的两种技巧，却在实践中有着惊人相似，甚至少数情况下它们还会是同一件事

是以白杨两者皆同晓，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这叫：万法同理

她翻出被遗忘在柜子深处的厨具，清洁，消毒，如以往“手术”前那样整齐排，好似一位熟练画家

但今次画布不是尸体，颜料并非解剖学，主题为何亦有待确定

通常这位医生独自一人时，主题只会从简约变成更简约

但今天............白杨的视线飘向了病房

她不再独自一人。

当白杨走进病房，她看到了洁白的被子里那个人儿早已不见，床单微皱随意地铺在床面，就像路边捡回家的猫咪一样，尽可能地保持着矜持。

但是也如野猫一样，当主人回家，小野猫来得快、去得也快。

白杨看向那些精心准备的厨具，目光又扫过空荡荡的病房

夕阳洒落窗边，橙红却不温暖

她倚靠门边，耸了耸肩，轻声叹息

一如往常，顾客来顾客走，只余........

她独自一人。


六个小时前

女孩猛得从梦中惊醒，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不觉中汗湿了。她轻抚胸口但心脏的跳动依旧强烈，心跳声从未如此清晰。她心中的焦虑也如同这剧烈跳动的心脏般越发强烈，‘想要回去学校、想要回到老师身边’的愿望令她坐立不安。

女孩试图仔细聆听诊所内的声音，但是心跳声像一柄巨锤敲打着鼓面让她无法静下心来，她冒险地扶着墙走出房间。下午的阳光穿透窗前被清风吹起的白纱撒在地板上，而原本应该躺在沙发上的白杨医生，此刻也仅仅只在沙发上留下了一张叠放整齐的毯子......

女孩出逃了，她拖着尚未完全恢复的身子在大街上一瘸一拐地走着，微微清冷的秋风吹拂着她的脸庞，如同妖精的在她耳畔吹起的耳语。这并不能阻止甚至减弱她想要回到学校的信念，直到她东转西转地走上环城公路，她立刻明晰了心中的路线，随后便是向前一路直行即可了。

路上的行人不时地会把目光移向这边虚弱的小小身影，在那些小巷暗处也有些许闻着味跟来的“苍蝇”，欲趁她之危将她分食殆尽。即便如此，她还是依然顶着巨大的压力坚持前行，因为她相信自己会安然无恙地回到那个安全的港湾，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了...

“无法识别”

‘怎么回事？！’女孩慌张地再度将自己的胸牌在校舍门口闸机上反反复复地刷，但是得到的只有冰冷的机械音：无法识别。她第一次感受到这台机器如此的冰冷、无情。

面对着逐渐走上来全副武装的学生会成员，她苦苦哀求着并亮出胸牌解释自己本该属于这所学校。但是得到的回复是无视以及她们按下胸口的对讲机呼叫支援。

“门口出现非正常情况，请派遣一个清扫小组过来”

女孩的心在这一瞬间跌入谷底，‘为什么？我们不都是指定防卫中学的学生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直到逐渐贴近的空洞的枪口点醒了她，她的求生本能让她立刻选择了逃离此地再做打算。而身后的学生会成员也没有喊她停下，反而是直接端起步枪，对准那个小小的人影扫射，在她们的脑子里，消除隐患比查明真相更加重要。

似乎是冥冥之中有命运女神在眷顾着被抛弃的女孩，她居然真的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学生会成员的射程，她依托着路边停放的汽车快速逃离学校，平时训练手册教给她的知识一次救了她的小命，留给追击她的学生会只找到了她在慌忙逃窜中脱落的背包...

“哈——呼——哈——呼——”

女孩感觉自己已经跑了很久，肺部又累又痛，脑袋也晕乎乎的。她走进一个空无一人的小巷倚靠着墙壁坐下来，把脸埋进蜷曲的双腿间，当她的头脑再度运转起来，悲怆与绝望立刻如潮水涌上来淹没了她。

她彻底明白了学校是回不去了，但是离开了学校的‘学生’那还能去哪呢？她痛苦地抱着脑袋思索着一切可能性。去找个旅馆先待一晚吗？她猛的想起来自己的包刚刚在慌忙逃窜中给丢失了，里面包括她所有的零花钱和证件。像个流浪汉一样睡在桥洞或者公园吗？可是她现在只是个手无寸铁的16岁女孩，面对那些心怀不轨的成年人她肯定是没有自保能力的，如果有一把手枪在，也不会这样。

她迷茫地抱住蜷曲的双膝再度缩成一团，陷入深深的绝望当中。过了许久，她想起来那个接诊她的私人诊所，好像是叫‘白杨’的医生开的吧，但是自己已经是从她那里偷偷跑了出来，她也许正在为自己逃单而大发雷霆，就这样回去恐怕真的会被她活活剖开胸腔。

但是现在女孩已经彻底无处可去了，她沉思片刻便也只能选择去赌一把，随即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墙壁缓缓走出了小巷，走入了那篇霓虹灯闪烁的海洋中。



白杨医生蜷缩在软绵绵的沙发里看着老电影享受着夜晚的安宁，炉灶上的炖菜正在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缓缓沸腾着，暂时可以不用管。以往的每个夜晚都是这样，如果没活来的话那就一个人享受一下宁静，但是今晚的白杨医生显然心底并不宁静，她抓起一把薯片正要塞入口中以缓解烦恼，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虚弱且迟缓的敲门声，打开门后白杨医生惊讶的注意到这位不速之客竟是消失的武装JK，女孩浑身是血、遍体鳞伤的站在门外，目光中饱含着渴求却又夹杂着惧怕。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还能去哪里......”女孩因为恐惧和虚弱而低声请求，肉眼可见的颤抖幅度看得出来她有多害怕，她害怕自己会遭到白杨医生的惩罚，更害怕白杨医生不愿接纳她。

“......”看着遍体鳞伤的女孩疲倦又恐惧的神情，时不时怀着期望偷偷瞟两眼却又因为害怕而立马低下头，这孩子愿意敲响甚至敢敲响自己诊所大门就说明她对这里还抱有最后一丝期望与信任吧。

白杨医生沉默了半晌，平静如水的翠绿眼瞳里也暗潮涌动。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肯定是被指定防卫中学拒之门外甚至遭到了追捕，现在说啥安慰的话都会伤及她那脆弱可怜的自尊吧，如果.....

“想吃什么？”

“什么？”

“晚饭，想吃什么？”白杨医生打算用稀松平常一样的气氛让她放松下来，这样她也许会更不容易产生抗拒心理吧。

“嗯——那...可...可乐饼......”女孩踌躇不决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一是在尽力确认自己是否能得到正面反馈，二是面对陌生的善意她还需要适应。她非常尽力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还是让白杨医生听了个一清二楚。

‘也行，就当是炖肉汤的副食吧’

白杨侧开身子，一言不发地朝屋里伸直手臂做出“邀请”的姿势请她进门

女孩小心翼翼地先踏进一只脚，在抬头确认了白杨医生还是那副和善的微笑后，便像个初入家门的小猫咪一样彻底放下心来踏上玄关。

“不好意思打扰了...”

“不用介外。”

“那...那...我...我回来了...”女孩羞怯地深深低下头，几乎是从牙缝间使劲地憋出了这句话。

“欢迎回来～”

灯火亮起，炊烟上升

一扇门关上，两扇门开启...........


相同时间不同地点

“根据委托定位...目标在这栋废楼？”怀特疑惑地看着面前这栋摇摇欲坠的危楼，本就被人遗弃而导致工程搁置的烂尾楼经过几次武装冲突，更像风雨飘摇在风暴中心的小船了。

怀特硬着头皮从塌了一半的楼道走上去，开始搜寻起失踪人员来，整个委托也很奇怪，明明只是指定防卫中学的寻人启事保密程度却相当高，直到亲自与委托人见了见面他们才肯公布更多任务细节，其中就包括——生死不计、可记忆提取。

也就是说，就算找到的孩子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也要把她的尸体带回去，尸体都带不回去只能提取记忆也不介意，甚至报酬相当高昂只为了封住他们这些PMC的嘴。

但是一想到高昂的报酬，只要最终结果不会危害到酒吧，怀特觉得放空大脑做一次也未尝不可。心情愉快的怀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只是找到一个女孩的遗体应该还是很容易的。

但显然有人要捷足先登了，怀特刚刚搜索完空荡荡毫无价值的二楼，那里既没有战斗痕迹也没有人来过的迹象，明显是被炸塌了一角的三楼更有可能性。但是就在他踏上三楼台阶之时，他忽然听到在三楼深处有窸窸窣窣的人声，能半夜三更还在这个战场废墟活动的人必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他很肯定如果不抓住机会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了。

他把腰间挂着的LOVA-C突击步枪拿出来，检查了抛壳窗无异物堵塞以及枪膛内已有子弹便解开了保险，小心翼翼地一边清理房间死角一边探出半个身子观察房间内情况。

塌了一角的房间内是两个清道夫在围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聊天，这些清道夫也叫垃圾佬，他们会主动在深更半夜从他们隐秘、黑暗的藏身处里出来在城市里寻找机会，但是今天他们找错东西了。

“把东西放下，然后滚出去！”一个清道夫正准备把今日收获打包进一个垃圾袋背上，忽然有人打扰他们的“劳动”让他们很恼火，虽然卑微如尘但是仅有的自尊不允许他们扭曲如蛆虫，不管是谁来找麻烦也得给那人制造点麻烦，但转头一看却看见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自己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嘴里叽里呱啦地念叨着听不懂的话语立马就想跑。另外一个相当贪心还想带上垃圾袋跑路，被尖啸的子弹打得碎裂飞溅的水泥吓得也丢下垃圾袋跑路了。

看着两个清道夫顺着废楼坍塌的坡道头也不回地跑远了怀特这才放松下来，至少今晚不用多杀两个傻蛋。便上前检查他们的垃圾袋有什么，看着鼓鼓囊囊的样子里面说不定有他想要的目标...

还没打开他的答案便得到了回复，一双光洁的美腿从垃圾袋口漏了出来，想必是垃圾袋内空间太小把这女孩的上半身塞进去便塞不下她的全身了，她那一双圆润的大腿到纤细的小腿以及穿着黑色短袜和小皮鞋都暴露在外，有一只玉足的小皮鞋早已被甩脱露出痛苦蜷曲着的玉足。

拉开拉链，一眼可见女孩下半身早已是一塌糊涂了，她的三角裤裆部已经被她自己失禁的尿液与漏泄的血块浸透了，一双肉腿呈内八状，这说明她死后还在很尽力地试图夹紧双腿，但是她那早已失控的尿道肌可不会照顾她的情面，这场景更引诱人想去看看袋内人儿的模样了。

怀特蹲下来捏了捏女孩玉足，只能摸到凉冰冰的棉袜与不再柔软的脚掌，而且不管是用大拇指按压她的脚心还是揉捏她的脚趾都没有反应，看来确实是死了。想到这他也不再犹豫，敞开袋口就将女孩的尸体从袋内拖了出来。

只是在看见她的脸后还是让怀特心底一惊，酒红色的秀发被汗液沾湿贴在脸上，七窍流血的脸上那双失神的眼瞳透过眼镜睁得大大地瞪着天花板，樱桃小嘴痛苦地大张着往外淌着鲜血与内脏混合物，身上摸了个遍都没有看到明显的外伤，只是在触摸她的腹部的时候异常的柔软，稍稍加力按下去后女孩的后门漏出了更多的诡异污血与内脏碎块，全靠可怜的三角裤兜着才没淌一地。

看起来是被炸弹震碎了内脏，她死去的时侯一定遭受了相当大的痛苦，怀特轻轻地为她合上了双眼，随后找来一块破布沾湿后擦拭掉了上的血污，虽然脸部肌肉依然显得痛苦无比，但总比刚刚那样看起来少了些许凄惨。

撇去那些漂浮在表面的浮尘，接下来还需要把她身上最重要的“宝物”找出来，怀特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女孩因腰部被怀特大腿垫起来而绵软伸展开来的模样，平坦坚实的小腹早已没了JK服的遮盖，连她那被胸罩包裹着的诱人乳肉也若隐若现。

JK服很轻松地就被掀上去掀到锁骨位置，连带着被血液浸染的白色蕾丝胸衣也被一起掀开，露出底下的白嫩乳肉。这女孩的大小放同龄人里也是相当惊艳的了，以怀特的大手抚上去也只能说是堪堪握住，如果她以后还能接着发展一定能成长到令人骄傲的程度吧，怀特盯着被他握在手里捏成不同形状的美乳如此感叹到。

“芙蓉真理子，普通科二年级支援武器班，生日：5月2日....”

从她胸部缝隙间滑落出来的胸牌引起了怀特的注意，他看着那张胸牌得知了以上信息，看了看胸牌又看了看地上的真理子，真理子依然只是在双目无神地瞪着天花板。再有两年便可成为成年人了，虽然在这座城市里从指定防卫中学毕业也会加入其他的PMC，但是总归比在学校里自由许多，不过也许仅仅只能死得自由......

怀特翻找起女孩的衣物口袋，包括百褶裙的口袋也全部翻找了一遍但都一无所获，他看向真理子的下半身，莫非雇主想要的植入体在那？如果是真的，那这帮家伙的性趣也太恶趣味了吧。

怀特虽然发自心底的怀疑可能性，但是又不能不去试试...他微微怀着愧疚、抓住裤袜的两边将其从女孩的裙下扒了下来，接着就将她的白色三角裤也扒了下来，扒下内裤的同时从她的菊穴又有一些血肉碎块漏了出来，怀特只在真理子的小包内找到了一个圆筒手电筒，扒开她的大腿将其简单粗暴的塞进菊穴以堵住她那如同一袋碎豆腐一般随时会漏泄的碎块。刚才扒下她内裤的时候怀特想到，也许这孩子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身体优势，并开始发展并利用了起来......

白白净净的阴阜展露在怀特面前，以及小腹下方印上的条形码无不证明着她的人造人身份，之所以被称为人造人而不是克隆人是因为每一批每一个人造人都会尽可能地防止基因序列完全相同，以免出现一个简单的传染病一瞬间传播开来，将所有人送走。

怀特伸出中指钻入真理子的小穴，可怜的女孩被迫抬起美腿将粉嫩的阴户展露出来，由于她在死前就已经尽情地失禁放尿了，所以不用担心此时此刻会被尿液滋一脸。一阵扣弄后感觉不对劲，只有手指被紧致的肉穴包裹的感觉，没有一点其他坚硬物体的触感，怀特仔细观察后惊讶地发现这孩子连膜都没破，也就是说这家伙还是个处女，那植入体怎么可能藏在这样的处女小穴里呢？随后趴下来扒开阴唇查看也证明了他的猜测。

怀特很是纳闷，如果下体都没有藏着植入体那会藏在哪呢？一边思考着一边不自觉把刚刚插入小穴的中指放在女孩的檀口里搅动，女孩被手指搅得脸颊一鼓一鼓的很是滑稽。

就在他心灰意冷，准备收工走人的时候，他正巧扶着真理子的后脑勺把手指拔出来，在她尚且干净的衣角擦拭干净手指，忽然间他感受到扶住后脑勺的手摸到了硬邦邦的东西。他连忙把女孩的尸体翻了个身仔细查看，就算女孩白花花的圆臀羞耻不已地袒露在空气中也丝毫不管。

经过仔细触摸怀特确信，植入体被植入在了后脑勺与她的神经相连，但是直接用匕首挖出来也太不雅了，他对自己的刀法不是很自信，届时场面只会一团糟而且还有可能会破坏植入体。所以取出植入体这种事就交给专业人士处理就好了，恰好怀特在这座城市里有认识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好了，我的赏金，咱们该走了”怀特拿出质量更加结实更具韧性的裹尸袋，将这位可怜的武装JK打包成一团便扛走了。

白杨医生没想到今晚居然会有两个不速之客来敲响自己的诊所大门，这奇怪的热闹打破了她一如既往的宁静，门前站着的怀特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裹尸袋，白杨医生冷着脸也没多问就放他进来了，关门前站在门口望了望四周确认没有威胁这才关上门。怀特正把裹尸袋丢在地上要打开，白杨一眼瞥见袋内露出来的制服连忙一把抓住袋口制止道

“别在这打开！到里面去！”白杨指了指诊所里侧的手术室，怀特虽然满脸疑惑但还是照做了，两人一起抓住裹尸袋的四角合力将其抬入了手术室。进入手术室后，白杨医生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娴熟手法将裹尸袋的拉链很顺利地从上拉到下，里面蜷缩着身子沉寂许久的女孩也露了出来，惨白的小手无力地搭在腹部显得尤为可怜。

她伸入裹尸袋轻轻搂住女孩的腋下和膝窝将其横抱出来，动作温柔体贴到像是在抱着一件宝物。怀特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瞪直了，按理来说她每次见到自己猎到猎物后来找她处理时她都非常嫌弃，恨不得直接将那些人偶素材从袋子里倒出来‘怎么今天这么体贴？又是亲自出力又是轻拿轻放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白杨医生轻手轻脚地把女孩尸体放到平坦光滑的验尸台上，女孩顺从地趴在冰冷的台子上，一双黑丝美腿有些闹别扭一般趴出内八姿势，隔着足底的短袜都感觉到她因脚趾蜷曲而皱巴巴的脚底。白杨医生找来了一件‘枕头’将她的脖子架住，接着两只手轻轻一拨，便把女孩的秀发分成两拨，以方便她露出白皙的后颈，

令人惊异的是，她似乎忽然觉醒了心灵感应一样摸透了怀特的心思，给刀柄装上柳叶刀片，便径直切开了女孩的后脑头皮，简单几刀她就从头盖骨与颈椎的连接处找到了怀特期盼已久的芯片。

“你要的是这个对吧？”白杨的动作就像个流水线上干了几十年的老员工，机械且精准，小小的带血芯片被丢进密封袋并封好口，丢给了旁边还有些发蒙的怀特。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甚至压根没提...”怀特显然还有点摸不清楚情况，但是他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就又遭到了白杨医生有些嫌弃的质询，显然她深韵此道但是又不想干这活。

“那是我的事，这家伙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理？还是说像往常那样做成你的玩偶？”

“呃——这家伙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以至于内部完全就是一团浆糊，所以...你得记得填充合成凝胶了”怀特想了想便说出了需求

白杨医生只是用淡漠的绿色瞳孔瞥了他一眼，似乎今天的道德谴责更加辛辣。转过头投入进早于烂熟于心的工作中去了。她把真理子的尸体翻了个身让她正面朝上，接着抓住她那单薄且被污血与秽物浸透了的蕾丝内裤把它一把脱了下来，至此女孩的下半身只剩一条短裙还能遮羞了。

“每次我干活你都能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个不停，你真的确实是个混蛋变态”白杨医生头都没回、手上没停地吐槽怀特奇妙的兴趣，而怀特只是耸了耸肩，他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开脱。

“我想，那么昂贵的人偶制作费用...附赠一点点的‘观赏性技术’应该不算什么吧”

“随你的便”

不过听到怀特将她的手艺称为可观赏的，白杨医生不由得有些心情复杂。但是目光转回眼前这个挂空挡的可怜女孩身上，她注意到了女孩后门菊穴插着一根又粗又硬的黑色手电筒，她便明白了怀特所说的体内一团浆糊是什么意思，有些跳楼摔死的家伙也会这样，表面看起来还是完整的一坨人，但是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骨头，里面更是没有一块好肉。

白杨医生抓住女孩的小腿把她拖到手术台的边缘，使其大腿耷拉在手术台边框上，将手术台的腿部支撑杆架起顺便把女孩的两条小腿架上支撑杆。就这样真理子的下体门户大开，那根黝黑的粗又硬手电筒显得是那么的碍眼。

白杨医生找来一个铁桶放在女孩身下，扶住她的臀部让她再尽可能地把美臀推出手术台边缘以方便铁桶在下面接住血肉秽物。白杨医生抓住手电筒并眼神示意怀特‘你不是喜欢看吗？自己找个好角度看个够呗’，随即她径直将那根粗又硬直接拔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拔出堵塞真理子后门的手电筒之后，并没有大量的内脏碎块喷出来，仅仅只有小部分的碎肉掉落出来。白杨医生也只好走到真理子的身侧，青色的丁晴手套按住她的腹部稍稍用力一压——许许多多的内脏碎块这才伴随着大量的污血淌落出来。

首先出来且还能辨识的器官就是她的直肠与小肠，褐色的直肠连带着小肠一股脑地‘拉’了出来，到了最后一点点直肠还挂在后门处时，白杨医生只得将其所有剩余部分从体内扯出来，这么一扯结果给真理子扯到肛门脱垂了，白杨医生找到直肠与肛门的分界线一把剪断才让她断了自己的‘尾巴’，但是脱垂在外的肛门白杨医生并不急着塞回去，等体内清理干净了把所有内脏都排出来再给她塞回去。

但是于此同时，真理子的嘴里也开始往外大口淌血，白杨医生才想起来这孩子现在是里面烂到上下贯通，上面也得堵住才行。

“噢！抱歉，我疏忽了”

白杨医生立马找来了一根平时清洗尸体用的水管插入她的小嘴通入口腔、咽喉、食道，差不多在胃部上方停了下来。拧开水龙头开启小股水流，不一会两人就看见污血夹杂着碎肉持续不断地从她的菊穴流淌而出，噗通噗通地掉进下方铁桶内。

即便两人都戴着口罩都能闻到污血秽物是如此的恶臭，白杨医生紧皱眉头但依然不敢懈怠，她转变手法从真理子的肋骨处往下一遍遍地捋，促使真理子的内脏碎块从后门排出，接着就是碎成一块一块的肝脏、肾脏、脾脏被排出。

“胃和心脏还有肺部以及子宫是最后也是最难的部分，我建议你去外面沙发上等着”看到白杨走到一旁去取用器材，怀特也只好答应了。倚靠着沙发点起许久未抽的香烟，仅一口入肺怀特便拈灭了它，随手就将其丢进了烟灰缸里。

“操！烟丝潮了——”

没有烟抽怀特就只能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等待着结果，无聊之际，怀特开始环顾四周想寻找点有意思的东西，这一看他发现了一些新奇的玩意，刚刚急着进门没注意，除了自己的中帮靴、白杨医生的长筒靴，还多了一双女式圆头小皮鞋。很明显，白杨医生的长筒靴比这码数大所以不可能是她的鞋子，这房间另有他人？

怀特揣测间他看向了那扇虚掩的卧室门，从门缝里可以看见衣帽架上挂着一条玫红色的领带以及一个藏青色的挎包，直到看到了那玩意怀特才想起来为啥那双小皮鞋那么的眼熟，小皮鞋、黑色棉袜、百褶裙、夏季衬衫、玫红色领带，这不正是指定防卫学校的学生们标准配置吗？

“完成咯～”就在怀特胡思乱想的时候，白杨医生平淡并略带一丝疲惫的走出“手术间”，倚靠着门框长长地伸了个舒服的懒腰，以缓解一下制作人偶带来的疲劳。怀特有点惊讶，刚刚那一通胡思乱想居然过了这么久？

“你要验验货吗？还有，这次不许在这里操人偶，看两眼没问题就赶紧结账抱走！”

看来以前在她的手术台上和人偶交合确实挺让人不爽的，怀特心怀愧疚、轻轻点头就走进了“手术间”，并照常把五千信用点放在桌上以示结账，他很相信白杨医生的技术。

等他走进“手术间”看见安眠的人儿时还是被小小的震惊了一下，“手术台”上的可人神情和睡着了几乎别无二致，恬静而安详。怀特抚摸着她的脸庞、静静凝视着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大拇指伸入檀口撬开贝齿，即便如此她的脸部肌肉没有一丝失去控制的迹象，按理来说死人由于无法控制肌肉导致即使生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在死后脸部表情也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崩坏，但是在面前的真理子身上表现出来却好像她只是在装睡一样。

“哇喔～这技艺...简直就是艺术品...”怀特翻开真理子的眼睑，并用手电筒照射瞳孔来试验，这幅失去高光、眼瞳无神的恍惚神情是这具尸体上唯一能区分生与死的界限。

怀特没有复原她的脸，让她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檀口微张地看着自己被人随意翻弄检查也是怀特满足自己的小癖好的一环。随后松开她的领带，将夏季白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地从上到下解开，看着领带横亘在两座雪白高耸的乳峰中间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一开始他还隔着内衣抚摸、揉捏那对雪白乳峰，乳肉随着他的手部动作不断地变换形态，渐渐的怀特手上动作越发地放肆，不仅仅伸入内衣揉捏起来，还将内衣掀上去直接把乳肉握在手里蹂躏。可惜她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没有科技助力的话不管外部刺激如何她都不会做出反应。

对软嫩的乳肉依依不舍地怀特将淫荡的大手抚上了女孩的下体，尽管隔着三角裤，怀特还是能用手感受到那丰满的阴阜，光是隔着内裤抓握、挤压着阴阜很快便不能满足他的口味了。

撇开三角内裤，怀特用中指径直插入真理子的粉嫩蜜穴，湿润的肉壁若即若离地“含住”了他的中指，但是他发现一根手指似乎还留有相当的余地，于是将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了进去。看着被“小兔子”吞入口中的手指，这会他才明确地感受到肉壁的紧致与无与伦比的包覆感，想要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感觉到了褶皱的依依不舍，随着“啵”的一声，拔出萝卜带出泥，一条透明的粘液拉着丝显露在手术间的灯光下。

“这么想要？别急，回家保证喂饱你～”

怀特很自觉地遵守了与白杨医生的约定，对真理子下体的侵犯也仅仅只是浅尝辄止，用真理子的芳唇擦干净手指上的爱液后，继续检查她的下半身了。上半身在他揉了个爽的时候就确认了，肌肉依旧紧致有弹性，不像一般的尸体死亡时间久了就会失去弹性，肌肉也会软趴趴的。

“嗯——大腿肌肉依然很有弹性，小腿也是，关节的活动也很顺畅”怀特抓住真理子浑圆的大腿内侧稍稍捏了捏，接着握住她纤细的小腿也捏了捏，又抓住真理子的脚踝迫使她的美腿做出各种动作，包括但不限于屈膝、M字开腿、V字压腿、一字马等等。令人有些惊讶的是，她都能很好地完成上述动作，也许她生前就是一个柔韧性很好的女孩吧。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了。怀特捧着真理子的黑袜玉足神情复杂地盯着微微蜷曲的脚趾，据说脚部的颜色是能像阴阜一样区分是女孩还是女人。此刻被黑色棉袜包裹着的玉足是什么样的呢？是如他期盼一般的粉里透红、或者蜡黄陈旧、还是苍白缺血，就等他将女孩的棉袜脱下后揭晓。

怀特握住她脚踝上方的袜口，朝着她的脚背方向往下捋，在路过细小的踝骨以后，袜子也被缓缓脱离了脚跟。怀特扳起了她的玉足让脚面正对着自己，就像是赌徒在透过细小的缝隙观察手牌点数一样。

“粉色...粉色...粉色...”

感谢白杨！真理子的脚跟呈现着充满青春与活力的粉红，随后一把把裹住玉足的黑色棉袜脱了下去。精致而纤细的玉足上并没有多余的赘肉，也看不见瘦骨嶙峋的脚背。精美的足弓形状令他无比欢喜，如黄豆般饱满圆润的脚趾更是令他食指大动，他把真理子的玉足端起来握在掌心里细细欣赏着，脚的形状是那么的完美，感谢她没有学过什么芭蕾舞之类糟蹋脚型的运动，如果真是那样，他就见不到现在这样精致的玉足了。

真理子死了也想不通，这家伙把自己一通蹂躏猥亵，让自己的尸体就这么衣衫不整地躺在手术台上，他却还在捧着自己的脚在那自顾自地欣喜若狂，自己的尸体就这么好玩？罢了，随他去吧，反正无论心中何种怨恨此时此刻也无法发泄出来了。

是时候该把“美味佳肴”打包带走了，怀特找来一个长度将近一米的巨大手提袋。怀特将手提袋铺展开来，搂着真理子依旧袒露在外的嫩乳肋部把她的上半身拖进袋子正中心，随即用袋子初步地形成一个包围圈把她围起来。接着一边将她的大腿朝她身上压，一边用另一只手扯起手提袋的边缘把她的美臀部位包住。接着在保持这上半身与大腿折叠的状态下，弯曲真理子的膝盖让她的身体基本折叠起来。但是仅仅是这样的折叠不仅不稳定、容易散，而且运输中也会因为形状不固定从而导致作为一件“行李”可能会滚来滚去受到伤害。

“这会可以安分点了吧？虽然这样讲你也不爱听，但是听不听就不是我的事咯”

最后，怀特用几毛钱的电工捆扎带把她的膝盖处还有手腕与脚踝捆到了一起，迫使真理子的尸体形成了一个“蜷缩身子、双手抱腿”的姿势，这样的话就能基本上固定姿势了。怀特提着装真理子尸体的手提袋走出了手术间，白杨医生目送着他走到玄关。

就在怀特准备出门的时候他想到了什么忽然回头问询道。“里面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要你管？”白杨医生看似轻描淡写的语气下却隐藏着沉重的杀意，怀特一听就懂，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房间的方向，摇了摇头微笑着离开了白杨医生的诊所。他听懂了白杨医生语气的愠怒，那是一种相当古老的情绪，简称——护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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