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相信世界上存在圣诞老人的呢？

记事起的第一个平安夜，爸爸妈妈和我一起围坐在那颗只有30厘米高的塑料圣诞树前，和我讲圣诞老人的故事。
然后在第二天早上，我真的收到了被精心包装的礼物，那时的我对圣诞老人的存在深信不疑。父母也是每年都毫无例外地为我准备礼物，只是最近几年，为了尊重我的隐私，从放在枕边改成了放在门口。

但是，不知从哪年开始，我第二天的谢谢的对象，从圣诞老人变成了爸爸妈妈。
明明没有发生半夜醒来撞见穿着圣诞装的父母的戏剧性的展开，也没有在圣诞节前后找到父母买礼物的发票，身边的大人也不曾说过“其实圣诞老人根本不存在”这种破坏小孩子梦想的话。

可我，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接受了圣诞老人只是架空人物的事实。自然而然地，不再相信童话，不再相信眼前的美好。

多年后和父母谈起这件事时，妈妈这么告诉我:
“这不是失去了童心，而是获得了成长，我们为你感到欣慰。”

那一天，我第一次明白了成长的残酷。

但是，如果一定要失去什么美好的东西才能够成长的话，至少，我要让那孩子能多做一会小孩。

……
……
……

“圣诞老人，圣诞老人，今年圣诞节我想变成圣诞老人的驯鹿，被圣诞老人好好疼爱。”
“……”

这里是御華月宅，这间三层的小独栋里现在只有我们俩人，真是奢侈。
今天是初三第二学期的最后一天，同时也是平安夜，我们学校的寒假比较宽松，会从圣诞节一直放到一月中旬。
绫的父母因为工作经常不在家，今天也不例外，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在这一年一度的圣夜里孤身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渡过，所以今年的平安夜我没有和父母在一起，而是来到了我的恋人的家中过夜。

“那个，绫啊……”
出于节日氛围，我穿着刻板而又经典的红白迷你裙圣诞装，女孩子cos圣诞老人基本上都是这身打扮，好在面料比较厚实下面还穿着白色的棉裤袜，脖子上也围着一条黄绿色的围巾，所以完全不觉得冷。

绫穿着与我款式类似的绿色换色，圣诞帽被换成了鹿角发箍，围巾变成了一道带着系了蝴蝶结的圣诞铃的项圈。

“怎么了？圣诞老人小姐(サンタさん)？”
驯鹿装的绫香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我的身前，轻轻歪了歪脑袋满怀期待地望向我，天真无邪的目光甚至让我有种那瞳孔里有星星在闪的错觉。

“虽然我现在穿着这身圣诞装所以也不是不能被叫作‘圣诞老人’，但要是真正的圣诞老人听到了你这变态的愿望，你打算怎么办？”
“啊这……好吧，确实…对不起，小唯……”
我简短的一句话就让她那满目星辰消失了，这让我产生了些许的罪恶感。

不是，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比起用“圣诞老人小姐”这种飘渺无形的称呼向我求爱，我更希望你可以直接呼唤我的名字。
而且……圣诞老人这种给全世界的孩子们带来梦想的形象和自私自利的我实在相差太远了。

“呐，绫，你相信圣诞老人吗？”
思考了片刻后，她意外认真地回答了我心血来潮的提问:
“相信哦，只是因为我还不够乖，所以一直没有收到礼物。”

我的恋人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她相信圣诞老人，相信七夕纸笺，还相信流星。

“这样啊，今年要是能收到就好了。”
希望她可以一直拥有这份童真。

“嗯，小唯你呢？”
“emmmm，今年我还没有向圣诞老人讨要礼物。”
我既不想对她撒谎说自己相信圣诞老人，也不想直言不讳地破坏她的梦想，所以就用好像真的存在圣诞老人一样的语气答非所问地把话题给岔开。

“对了，如果绫你还有什么想要的礼物的话，我帮你许愿好了。”
而且，即使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我也会给你礼物的，不管你想要什么。
“真的可以吗！？”
“额，嗯……”
在我的个人经济实力的范畴内的话……

“那……圣诞老人，我想变成小唯的驯鹿，被小唯疼爱……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吧？”
用暧昧的话语勾引我的同时，绫双手挽起我的手臂，将我的上臂埋进了自己的双乳之间，仰起微红的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与幼女般的童真相对的，是她现在宛如中年熟女的性欲……
emmmm，虽说是我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我也确实更喜欢现在这个只要与我独处一室就会表现得十分欲求不满的绫。但看到这同时充斥着童真与欲望的矛盾的眼神时，心情还是有点复杂，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反思，我的教育(调教)方针是不是有哪里出了问题。

以及……还有些许失落，因为她的这个说法，就好像我是圣诞老人的替代品一样，果然我还是更想听到她直接向我求爱。

“这个，就算不去麻烦圣诞老人也能实现吧？就没其他什么想要的吗？”

“可礼物什么的，基本上也不用麻烦圣诞老人啊，只要花钱的话，比起那种东西我更想和小唯一起做开心的事情。”
绫开始像小猫一样用她的脸颊磨蹭起我的手臂来。

啊这……对不起，是我太狂了，居然妄想以我那微薄的存款来满足你物质上的需求。说起来绫每个月的零用钱比我的打工费还高来着。

“好吧，我知道了。”
我鬼迷心窍地答应了绫的提案。

“正好，我这里有个好东西。”
“嗯？”

非常……emmmm……有点适合“驯鹿”这个主题的道具。

……
……
……

“绫，稍微把手臂抬起来一下。”
把她身上丝袜以外的衣服都扒拉干净，双手也绑起来后，我对着她说道。

“强人所难……”
嘴上这么埋怨，但绫还是乖乖地把被直臂绑缚在身后的双手抬起，尽可能地与后背分开，为我腾出操作的空间。我趁机把一大片嵌着钢骨的皮革围在了她的腰间。

“嗯？小唯，这是？”
“你的马鞍。”
“啊……玩真的？”
“开个玩笑，只是束腰而已。话说我都把你反绑了，你该怎么四肢着地让我骑啊？”
“不要调戏我嘛……”
而且圣诞老人的驯鹿也只是拉雪橇，并不是直接让人骑上去，来真的估计你也驼不动我。细胳膊细腿的绫根本不适合这种重体力劳动。

“束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应该是陋习吧，中世纪欧洲的……”
“对啊，但真要追究的话，像是贞操带之类的拘束具不都算是‘陋习’吗？”
历史上的贞操带，名义上是为了保护贞洁，实际上只是单方面欺压女性的刑具，和束腰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刑具，绫已经穿戴了半年多了。

“还有自慰，即使到了现在，在很大部分人的认知里也是不好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不是吗？”
特别是现在，我们俩都还是在书面上被规定“不可以涩涩”的年龄，虽然应该没几个青少年会遵守。

“嘛，绫你的话说不定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自慰了。”
“呜呜呜……”

“啊啊啊～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在被小唯调教之前多享受享受才对。”
最后话锋一转调侃了她一下。
“才，才没有！我才没有这么想过！”

“而且…有小唯在我也不需要自慰。”
嗯？是错觉吗？刚刚绫的嘴里好像嘀咕了什么很不得了的话。

这款束腰固定的位点有三个，上下两段分别像鞋带一样用尼龙绳收紧。中间则是像胸罩的背扣一样的搭扣，十分有弹性。说明书上写的步骤是先用中间的搭扣临时固定，然后分别收紧上下的拉绳，最后再把中间的搭扣重新扣好。
按部就班地操作，把搭扣临时扣好后，发现束腰两端之间的间隙就只剩下10厘米左右了。
这孩子不仅细胳膊细腿，腰围也没有多少，我可以轻松想像出大几码的款式在她的后背围成闭环却依然松松垮垮没有任何约束力的景象。还好束腰买的是最小尺寸。

“那我要开始收紧了，如果觉得疼的了，要立刻告诉我。”
“嗯。”
一只手抵着绫的后背，一只手拉扯着上段的拉绳，可以明显感觉到双手的阻力在逐渐变大，从背脊处的间隙露出的皮肤也越来越少。
上至下胸下至盆骨的宽大皮革几乎没有弹性，也不易形变。皮革不会去适应她的身体，只有她自己去适应这愈发严厉的束缚。她的皮肤，肌肉，乃至内脏都在被压迫，被收缩以去贴合这不断缩小的腰围。

拉扯绳子的阻尼感也开始不断增加，差不多到了她能承受的腰围的极限了。
“呜嗯嗯……”
当背后皮革间的间隙还剩下5厘米不到时，绫发出了些许的呻吟，明明是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声音，在我的耳中却是如此动听。
如果继续拉扯这根绳子的话，她会发出更加悦耳的声音吗？

靠蛮力硬拉的话大概可以让这片皮革完全闭合吧，严丝合缝地将她的整个腰腹都围起来。中世纪的妇女，最夸张的好像可以将腰围收缩20厘米，区区五厘米，绫香应该可以忍耐下来吧……
不知不觉中，抓住绳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有意无意地去试探她的底线。

“小唯…我好像有点，喘不过气了。”
她柔弱的声音让我一瞬间松开紧握绳子的手，然后又拉回刚刚的位置。
“这个松紧会疼吗？”
“不疼……”
“不疼就没有关系。”
我双手维持住这个力度，在她的后背把松紧绳打上绳结，今天就先收紧到这个程度好了，虽然事到如今即使不用温水煮她应该也不会逃跑。

“本来就是为了让你喘不过气，才让你穿上这个的。”
窒息之类可能危及生命的play我不敢玩，但只是让你呼吸困难我还是有办法做到的。
“怎么可以这样！”

下段的绳子因为有盆骨的阻挡，所以一下子就摸清了可以收紧的极限，当中间的搭扣重新扣好后，她的小腹处的腰围明显要比平时穿的贞操带的腰带小上一圈。

背后的肌肤因腰腹处的压力之下绷紧，脊椎的轮廓变得明显起来。在鞋带般交错的松紧绳的间隙之间微微泛红，我忍不住地用指尖轻轻从后颈，顺着那带着红晕的轮廓抚过她的背脊。
“呜呀啊！”
绫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激烈许多。
“又发现了一处弱点了呢。”
“呜呜呜……”

“来，再抬起来一下，接下来是手臂。”
我继续从挎包中取出一块与束腰相比，延展性比束腰好上许多的皮革制品。扇形的皮革围成了倒立圆锥一样的皮革束手套，用拉链固定，上方还有像类似胸罩肩带的背带。

“都已经这么严厉了，还要加固吗？”
绫挣扎了一下被束缚的双手，本就没有多少的肌肉微微鼓起，手腕内侧青筋隐约浮现，可以看出她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绳子却依然是纹丝不动。

绫通过挣扎向我示意即使不再增加其他拘束，她的双手也已彻底失去了功能，以此来向我求情，希望我可以放过她那仅剩的自由，但我却对此视而不见。

“毕竟是成套的道具嘛，当然得一起用了。”
束腰，束手套，还有马具型的口塞的马奴三件套，为了这个我稍微挥霍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嘛…这次扮演的不是马而是驯鹿。

就是为了在被紧缚的双手外面套上这个，我才没有绑成后高手。而是让她把手臂在身后手肘相对并成“Y”字形，然后再一圈一圈地用绳子加固，直到双臂完全无法分开分毫。

“那就直接用嘛！为什么还要先把我的手绑起来啊？”

因为这个是拉链式的便宜货……
系带式倒不担心你能扯坏，可这个我怕你等会挣扎起来把拉链给绷开。
不过，这种理由……有点难以启齿啊。

“因为，因为，因为……这么一来的话你就绝对逃不掉了。”

“呜嗯嗯，欺负我就这么开心吗！”
嗯！当然！特别开心！
绫用目前尚且自由的双脚狠狠地踩向地面，可是以她那轻飘飘的体重穿着丝袜在地毯上跺脚发出的声音一点压迫感都没有。只会惹人怜爱，让人更想去欺负她。

双臂已经被并在了一起，所以绫的双手非常轻松地就套进了束手套中。双手被裹进了尾部的小口袋里，拉上拉链，皮革紧紧地贴上了她的手臂，甚至可以隔着皮革隐约看出绳子的轮廓。

然后是背带，为了让这束袋不会因挣扎从双臂滑落，但我并没有把这个挂在她的肩上，而是将其穿过绫项圈后侧的D环，再用带扣固定在最紧的位点，让其和项圈成为一个整体。
如果只是搭在肩上，大概只要用桌角椅背之类的东西把肩带蹭掉就可以轻松挣脱。但是吊在这里的话，想要脱出，要么得打开项圈挂锁，要么得解开肩带带扣，可这两者都在被反绑后不可能摸到的位置，而且都是只有用手指才能做到的精巧操作。但这唯一有可能让她独力脱缚的器官已经被困于皮革的牢笼之中。

手，人类数万年来进化出的最完美的器官，为了能解放双手，人类开始直立行走，开始与其他动物分道扬镳。这甚至可以说是作为人类象征的器官，居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剥夺。

“嗯嗯～……”
直到她的嘴中吐出妩媚的呻吟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右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压在了她一边的乳房上。

穿上束腰后不仅无法弯腰，还会被迫收腹，束手套将双手以直臂固定在身后则会不可避免地使肩关节后伸，这便等同于将胸口挺出。被迫危立的姿势就像是在向我强调她胸前的乳房一样。
束腰的上沿勒在了下乳的边缘处，将两块脂肪微微挤出并托住，比平时更加纤细的腰肢又将她的胸前的乳房放大了几分。
刚刚还萎缩在双乳尖端的乳头现在也充血突出彰显着其存在。

回过神后下意识的做出的第一件事不是立刻把手移开，而是用力揉捏一下，从乳根到乳头，用整个手掌去感受这乳房的形状。手掌与指腹回馈来非常舒适的弹力。
“我可以摸一摸吗？”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要去征求绫的同意。
“你这，都已经在揉了吧…”
无视她的埋怨，我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啊啊啊！～～～”
绫的眼角挤出了几滴眼泪，似乎是被我的痴汉相吓到，她向后缩了缩身子，但还没等她后退几步，我就用手指揪住她一边的乳头往自己这里拉扯。
“疼！！！…”
迫于疼痛，她又走回到我的身前。

她那被皮革包裹的双臂像小尾巴一样无力地在身后晃动。
平时在学校里，当我对绫袭胸或是其他性骚扰时，她总是会挥挥手把我的手拍开，双臂环胸护住自己的乳房，与我拉开距离，然后怒斥我是变态，而现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蹂躏她的性感带。

失去双手的她已经不能算作人类了吧？
不……还有一个，人类与动物的分水岭。比双手使用工具，比直立行走都要更加鲜明的分界线。
我回头从挎包中取出这成套的皮革拘束具中的最后一样，挽具造型的口塞。

自然界中两条腿走路的动物数不胜数，少数动物也会使用工具。但是，能使用系统化规范化的语言的动物，就只有人类。
只要迫她戴上这个，她就无法言语，反绑的双手也无法做出肢体语言。平日和我平起平坐的发小将不再是人，变成只是有点聪明，可以听得懂人语的动物。

“我说的疼爱不是指这种……”
可你却没有反抗，不是吗？
看见我手中的口塞后，她十分委屈地这么小声嘀咕着，我差点漏听这无奈的低声细语。

“驯鹿是不会说话的，对吧？”
“鲁道夫*好像是可以圣诞老人和正常交流吧。”
*注:圣诞童谣中红鼻子的驯鹿的名字。

“你又不是鲁道夫。”
而我，也不是圣诞老人。

都是不存在的……
不管是鲁道夫，还是圣诞老人。

这里只有一个穿着圣诞装的变态。我根本做不到像圣诞老人那般无私，反而会像无底沼泽般蚕食她的一切，身体的自由，作为人的权力。
也许，相比于起不忍心让她孤独寂寞，想要在这个浪漫的圣夜里将她一人独占才是驱使我来到这里的真正的理由。
因此，我才把挎包也一起带了过来。

“来，乖乖张嘴，不然就惩罚你。”
“呜呜嗯，呜嗯嗯……”
当我说出明确的威胁后，绫便不再继续反驳或是辩论，而是抽抽咽咽地主动咬住了我手中口塞的口衔部分。

除了从口衔两边延伸出的皮带，还有两条黑色的皮带在她的鼻梁两侧，非常巧妙地刚好没有遮挡住眼睛，毕竟马和驯鹿这都是要拉车的牲畜，必须得确保视野。
皮带在额头处汇成一束压过她的流海和头顶的鹿角发箍，她的红颜因此被黑条分割成数块。三条皮带分别从她的脸颊两侧和头顶掠过在后脑交汇，将她的整个脑袋包裹。

这下就完成了，无法言语，不能使用工具，但可以听懂人话的两脚驯鹿。

后退几步打量着丧失人类身份的绫香。全身大部分都被衣物包裹，但乳房与阴户却尽数显露。
上半身在轻微地扭动，反背的双手让她的重心发生了变化，但束腰的限制又让她无法弯腰调整自己的重心，这让她变得有些颤颤巍巍，不断靠跨关节和双腿的踱步来微调姿势。被黑色纤薄丝袜包裹双腿在轻轻互相摩挲，发出些许的莎莎声，而这个动作又和夹腿无异，不可避免地让她的私处被轻轻磨蹭。

我注视着她胯下的那条细缝，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视线的焦点落在了哪里。
羞耻的装束，夹腿的刺激，以及他人舔舐般的视线，最终让一串晶莹的黏液从那细小的肉缝中流出，拉出细腻的银丝落在了丝袜上。

“都这么湿了，应该就不需要润滑液了吧。”
我从挎包里拿出粉色的性玩具，抵在了她的胯下，不过没有立刻插入，而是贴合着那条肉缝来回旋转，将她的均匀地爱液涂抹到玩具的表面。然后对准那柔嫩的洞穴，徐徐插入。
“呜嗯～”
绫下身的通道像是抗拒异物入侵一般缩紧，但充分润滑过的玩具其顶端圆钝的流线设计又让我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扑灭那微弱的抵抗，撑开洞口的阻尼感无比地舒适，给我带来自己正在侵犯她的实感。
“下面夹紧，不可以弄掉噢。”

不知道这个玩具应该算作按摩棒还是跳蛋，造型是根带着底坐又有些许弧度的小棒棒，但长度却和跳蛋无异，完全插入后顶端会因自身香蕉般的弧度而直接顶在G点上。弧形的底座在阴蒂的位置也有个小小的突起，会将本体的震动传递到小豆豆上。

重新把贞操带扣在她的腰间，因为束腰的的收缩，这次腰围可以扣上比平时更紧的位点，同时折磨女性最敏感的两个性感带的道具紧紧贴合她的下体，其遥控器被我攥在手中。

这情景令人血脉喷张，心跳与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连内裤好像也变得潮潮的。
抬起头来，不知从何时起，她的面颊已然染上绯色，眼角挂着的点点泪水彰显着自己的无助。

打工有努力坚持下来真的是太好了，看到眼前糟糕样貌的恋人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这么想到。

走上前双手环抱住她，她也顺势依偎在了我的怀中。
她呼出的热气从毛线纤维的缝隙间渗入了我的围巾中，锁骨附近的一大片毛线都被她的吐息加热地暖暖的，湿湿的。有点痒，不是很舒服，但却又感觉特别满足，就像被小猫在怀里踩奶，被小狗舔舐手指。

人类对动物，特别是可爱的小动物总是十分宽容，现在，我多多少少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绫香，我的小小驯鹿。

说起来，今天绫的点单有两个，变成驯鹿，以及…疼爱……

我的双手顺着她的身躯不断往下，但这次没有平时相拥的柔软，取而代之的是紧绷皮革的坚硬触感，我一边确认拘束的松紧一边寻找肌肤的温暖。
然后摸到了，束腰下方她那圆润的臀部。手指像袭胸那样柔捏了一下。手感没有乳房那般柔软，但每一次用力都能明确地感受到绫臀部的肌肉像是回馈我一样在颤抖。
“呜呜……”
果然屁股也是女孩子的敏感带之一，随着手上愈演愈烈的动作，莺啼燕啭止不住地从口塞中溢出。

还想，再多听一点……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我忍不住地高高抬起了右手，然后挥向她的臀瓣。

“啪”！

“呜嗯嗯嗯！！！～～～”
手掌击打皮肤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绫随之发出了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尖叫的声音。

她抬起头来，那泪汪汪的双眼用七分委屈，三分疑惑的视线望着我。就像是在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样。仰望的视线让本就沾着泪滴的面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疼痛与快感，让她叫出声来最简单粗暴的两个方法，我选择了其前者。

“你可没有指明，要我怎么疼爱你，不是吗？”
“疼爱”这一词藻如果包含隐喻和扩大解释的话，几乎等同于可以无限制地对她做任何事情。在这一刻，我们俩同时意识到了这点。
也许，冥冥之中我就是为了使这诡辩顺利成立，才提前堵住了她的嘴巴。

绫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我，似乎是直到这时才意识到听取了自己愿望的不是圣诞老人，而是居心叵测的恶魔。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她不停地摇着头，披散的长发随之摆动，些许唾液从嘴角甩出。嘴中的呻吟似乎也带上些许语法般的规则性，虽然听不懂，但大概是在向我求饶吧。
啊～，原来吓一吓她也可以听到嘛，这个声音。

看着像只小羊羔一样惊慌失措的她，我露出了痴汉般肆虐的笑容。然后，又一次抬起了右手。
她的余光注意到了我的动作，随之转过头去，视线落在了我高举的右手上。在她的的注视之下，我再一次重重地将手挥下。

“嗯哼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叫什么？又没打在你身上。”
“呜，呜，呜嗯？……”
刚刚我只是装模作样地把手抬高，然后挥过空气而已，但她依然如我所愿地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果然只要吓到她也会给出这么可爱的反应，下次把她绑起来后一起坐客厅沙发看恐怖电影好了。

不过接下来，可就不只是做做样子了。
绫的后背，视线的死角，我再次将手挥向了她另一边的臀瓣。
“嗯嗯～……”
明显感觉怀中的躯体颤动了一下，和刚刚的惨叫相比只发出了细小的声响。
我能明白，她是在刻意抑制自己的叫声。但这更加骚动我的施虐欲，想将这微弱的反抗心直接扑灭，想让她在自己的怀中放声呻吟。

我用左手紧紧环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右手开始不停地击打她那毫无防备的臀肉与大腿。
“呜嗯嗯，嗯嗯嗯嗯～……”
绫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我的胸口，隔着衣物发出的叫喊变得有些深闷，不过依然十分动听。

“啪”！…“啪”！…“啪”！…“啪”！…“啪”！……
打人的话自己的手也会疼，和鞭子不同，掌掴能更准确地实时感受对方的疼痛，更清楚地把握住她能承受的极限。手掌开始发麻，手心变得通红，她的呻吟也转变为小声抽泣后，我才停止了对她的掌掴。

绫的双腿有点颤抖，每颤动一下膝盖就会顶到我。害怕她跌倒我就这么环住她的腰缓缓蹲下，把她扶成鸭子坐的姿势。

意识到掌掴已经结束后，绫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刚刚一直埋在我胸口的脸颊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视野，眼眶周围尽是水渍，泪水被皮带阻挡没能流下清晰的泪痕，嘴角附近也被自己的唾液沾湿。
低头一看，果然自己胸口那里湿掉了一大块。

凌乱不堪的模样有点扎眼，我到卫生间打了点热水，把毛巾浸湿，连盆一起带到房间，微热的水温带给刚刚打她的手掌些许刺痛感。

“口塞先给你拿下来一会，但是不许说话，知道了吗？”
“嗯。”
是因为泪水与唾液吗，只戴了一会，皮带就隐约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勒痕。

我左手抬起她的下巴，右手拿着毛巾擦拭她的嘴角与眼眶。
“喂，不要乱动啊。”
擦到一半，这颗脑袋突然像小动物一样在往我拿着毛巾的手心钻去，一个不小心，毛巾落在了地毯上。

想伸手去拾取，可她却恰逢其时地咬住了我的手指。口腔中的温度，在这个季节十分舒适。与其说咬，不如说是衔，只是用嘴唇抿着不让我把手指抽出，所以根本不疼。随后，温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绫？”
绫的舌头抚过我的指腹，然后松开嘴唇，舌尖顺着指节不断向上，不一会就舔到了掌心，动作如舔舐伤口般温柔。就好像小猫在小口嗫食手掌中的猫粮一样。

酥酥麻麻的刺痛感顺着脊椎渗入大脑，明明是痛觉却感觉很舒适，像被按摩一样。

她在舔舐我那发红的手掌，刚刚打她的那个手掌，以她那不自由的身体尽可能地缓解我的痛苦。明明自己应该比我疼得多。即使被我不讲道理地掌掴，即使被我剥夺了自由，她依然在关心我，比我自己更加关我。
脸颊开始不断发烫，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扬。

谢谢，绫，能成为你的恋人一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已经可以了，我已经不疼了。”
不知是习惯了疼痛，还是真的有效果，亦或者单纯的心理作用，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停止舔舐后我依依不舍地把手缩回，又忍不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把她眼睛和嘴巴周围的水迹擦干净，我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着。这孩子好可爱啊，贴脸观察后又重新认识到了这点。

“你真可爱。”
本应只浮于脑海的想法一不小心作为语言吐露出来。

因为每天都在看所以经常忘了，和我不一样，绫香可是实打实的美少女。这精致的面容，越看越是喜爱，越看就越是想将其据为己有……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脸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到了可以互相感受到彼此鼻息的距离。

在我的热切注视下，绫的视线不断游走，张嘴发出些许哼声，似乎是想说什么，游走的眼神中充满了纠结。

没过多会，纠结转变为无奈，无奈又化为决心，绫微微一笑，以一脸“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闭上了眼睛，微红的脸蛋面朝我咧开了嘴唇，一副等待接吻的模样。

啊……这孩子，不会以为我这是打算强吻她吧……
刚刚夸你可爱是真心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被捏住下巴对方的脸颊还在不断靠过来不这么误会才比较奇怪。

天国的门扉已然向我敞开，从嘴齿间的间隙可以窥见她那刚刚还在侍奉我的粉嫩舌头在微微颤抖，就像在伸手向我索要着嘴唇。其更深处的口腔，光线被遮挡，无法直接窥视，黑洞般深邃神秘而又充满了引力，让人想将舌头伸入一探究竟……

怎么办……
要吻上去吗……
今天可是圣夜，如此微小的愿望即使被实现也不要紧吧……
彼此都不是初吻，而且也交往那么久了，亲一口应该没有关系吧……

这么说服自己，我也咧开嘴唇，伸出舌头，不断地朝着那道向我敞开的天国之门靠近。

然后，我堵上了那道门扉……

用手边的口塞。

“呜呜呜！呜呜呜！！！”
趁她张嘴闭眼的时候，我把刚刚摘下的挽具型口塞又塞回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呜！！！！！”
眼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干了什么后，原本静若处子的绫突然躁动了起来，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隐约能明白是对我的谩骂。

“对不起，绫，人兽什么的果然还是太重口了……驯鹿什么的再可爱也接受不能……接吻这种事情的我还是想跟正儿八经的人来做。嗯，对，就是这样……”
说着自己听着都觉得蹩脚的理由，我把脸别向了一边，有点不敢直视现在她的表情。

“呜嗯嗯嗯！呜呜嗯嗯嗯！！！呜呜嗯嗯嗯嗯！！！”
绫像是炸毛了一样，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有点不妙啊……吵架我几乎没有赢过这孩子，虽然现在她戴着口塞，但要是让她继续闹腾下去，感觉主动权都要跑到她手里去了。

没办法……
将手伸进口袋里，我把遥控器上的开关往高档位的方向推去。

“嗡嗡嗡”
“呜呜呜嗯嗯嗯～……”
呻吟声与震动声一同传入耳中。

效果拔群……刚刚还咄咄遛人的她一下子就软瘫了下来，从鸭子坐的姿势缓缓倒在地毯上，侧着脸望向我，眼中的怒火与反抗心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顺从与谄媚。

工口漫画里，要把清纯的少女变得这么欲求不满总是会用上媚药，洗脑之类的手法，但实际上，想勾起女孩子的性欲，只需要往膣内塞一颗小小的跳蛋就可以做到。

说不过她就直接付诸性暴力，我真是个坏女人。

走到她的身边，我把挎包中的一副手铐，铐在了她的脚踝，然后用挂锁连接在束手套末端的小环上。
虽然欣赏她那双黑丝美腿在性玩具的刺激下不停伸展扭动的曲线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果然我更喜欢肢体受困于拘束只能微微扭动脚踝脚趾的景象。

“就像工具用完了要放回盒子里，和宠物玩耍之后得把它们关进笼子里或是拴好，对吧？”
一边调侃她，我一边给项圈挂上牵绳，另一端系在了床头柜的桌角上。

绫艰难地把头抬起面向我，但趴卧在我脚边的她无论怎么努力挺胸抬头，也做不到与站立的我面对面，只要我不蹲下，她就连与我对视的权利都无法拥有。刚刚才擦干净的脸蛋又变得泪眼婆娑。

我伸出左脚，搭在她的头上，然后轻轻把她那费力抬起的脑袋踩回地毯上。这个姿势相当于站立时仰天后倾，保持太久了颈椎可能会受伤的。

四脚朝天的模样就像是被倒吊在木棍上的猎物一样，家养的驯鹿勤勤恳恳劳动一生到最后还要被人吃掉，真是可怜。

“等会我会美～味～地享用你的。”
当然，是性方面的享用。
“呜嗯嗯嗯……”

明天是寒假第一天，从现在到开学前，就算这孩子人间蒸发也不会有人发现。

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
……
……

“小唯，那个，就是…那个，圣诞快乐。”
隔日晚上，绫扭扭捏捏地递给了我一个长条状的礼盒。

“这是？”
“圣诞……礼物。”
我从绫手中接过彩纸包装的包裹，开始抽拉上面的丝带，而绫则是满脸通红地看着拆礼物包装的我。

这个包装的长度，像是项链或是领带，但又有着这两者都不可能有的重量，再加上绫的这个反应……

我大概猜到内容物是什么了。

嗯？？？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拆开包装后还是吓了一跳。和我的猜想一样，这是棒状的性玩具，只是……

和一直以来我用在绫身上的种种按摩棒相比长度增加了一倍，而且明显两头都是仿生造型。通称双头龙的女同专用的商品，而且还是穿戴式的。难怪她那么扭扭捏捏，拿出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在和对方说“请上了我”。

“为什么今天才给我？平安夜都已经过去了。”
“因为你从昨晚开始一直把我绑到现在，还不许我说话。”
啊这……

“如果早一点拿出来的话，说不定已经用上了。”
“啊？你还想穿着这个这个日驯鹿？，昨晚到底是谁说人兽口味太重的。”
那个……该说是情景台词，还是调囧调侃……不要那么耿耿于怀嘛……

“话说，绫，你不是相信圣诞老人的吗？”
发现其实是自己理亏后我果断岔开了话题。

“也没有规矩说只有圣诞老人才能送圣诞礼物啊。而且……”

“而且？”

“而且……对我来说，小唯就是圣诞老人。”
我是……圣诞老人？

“小唯也一定有吧？在圣诞节给你礼物的圣诞老人。”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哦！”
可能这世上确实没有能驾着雪橇飞在夜空在一夜之间给全世界的小孩送上礼物的存在，但是，会在圣诞节怀以真诚送出礼物的人也确实是存在的。爸爸妈妈，还有其他无数的我不认识的圣诞老人们一同将童话编织为现实。

即使童话是架空的存在，我们也不应该对眼前的美好视而不见。

“这不是失去了童心，而是获得了成长，我们为你感到欣慰。”
以前妈妈说过的话重新从脑海中浮现。

我本以为那是为了安慰意识到自己失去童真的我而说的话，看来，这完全只是我的过分解读，只是我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孩。

不是失去了童心，而是获得了成长。

正如妈妈所说的，童心只是因为成长被掩藏在了内心深处，只要剥开那层外壳，不管是我还是绫，甚至是爸爸妈妈，我们一直都是小孩。让任何人都可以脱下成熟的外衣，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孩童，圣诞节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绫比我更早地意识到了这点，然后好好地找到了妥协点。而我却一厢情愿地认为她一直都只是个小女孩，还自以为是地想去维护她的童真。我突然对样的自己感到无地自容地羞耻。

“绫。”
轻声呼唤着恋人的名字，我解下脖子上的围巾，将其缠绕在了她的衣领上。
“小唯，这是？”
“圣诞快乐……抱歉，没有事前准备，所以，只能给你这种东西。”
这条黄绿色的围巾是我学会织物后用毛线织出的第一个作品，到处都是织错了却没有拆排直接强行穿线织下去产生的线团突起和空洞。说成是前卫造型也没办法让人接受的粗糙作工。除了稍微有点保暖作用以外，一无事处的失败作。

但是……就像父母多年来一直为我维系着美好的童话那样，我也想在今天成为别人，成为某人，成为绫的圣诞老人。
“绫，明年，我一定会给你准备更加正经的礼物的……”

“……”

“绫？”

“……”

望着我粗制滥造的礼物，身前的恋人沉默了许久才徐徐开口:
“小唯……你知道吗？圣诞节那天送出的信物是有不同的含义的。”

她把刚刚我围在她衣领处的围巾像项圈一样围在了自己脖子上，拉紧，然后又打了一个结，像是怕我反悔把东西抢回去似的。
 “比如，戒指代表‘你永远属于我’，项链代表‘我希望你在我身边’。”

“那围巾是？”

“围巾是……”

“我永远爱着你。”
脸颊在发烫，心跳一瞬间加速到极点，直到刚刚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在不经意间做出了多么羞耻的表白。

“明年的礼物，如果是戒指就好了。”
最后绫又一反刚刚羞耻的表情，满面微笑，用十分开朗的声音这么向我说道。

刚刚绫说过，戒指的含义是……

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心跳再一次因为绫的挑逗而拔高，甚至连脑袋都因为缺氧而变得晕晕的。
果然，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我根本赢不了这孩子。

“百元店里的塑料戒指可以吗？”

“当然不行了！”

打工，看来明年也得继续坚持下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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