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魔法使小姐啊，我认得你的打扮，这是只有高阶魔法使才能穿的袍子，若是你愿意主动配合我们并归顺的话，我想伟大的魔王大人一定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我们恶魔军的审讯官托彻先生正襟危坐在桌子前，双手托着下巴，眼神冰冷地盯着眼前双臂被向上吊起，站立着的少女，就连身为记录员的我，都几乎不敢与他对视，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冰冻住在那里了似的。
同事尚且如此，这少女就更甚了，虽然她的四肢都已经被铁链牢牢地锁紧了，却还是像只小动物一样，带着恐惧的表情，想要把身体缩成一团，但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将四肢中的任何一肢收回。
我完全无法从她的表现中看出任何帝国军人的荣誉感和勇气，完全就像一个被抓来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良家少女。
似乎是连杂役们都知道不能把小动物吓死，她身上的衣物虽然有可能是战斗中造成的破损，但应该是一件也没有缺的，甚至包括头上的帽子和眼镜。
她的神情已经很急迫了，感觉离被吓哭也没多久了吧，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念道今天的工作应该会很轻松了，便开始记录托彻先生说的话。
“我…我……”
她还是个胆小的小孩子呢，声音颤颤巍巍的，真令人联想不到她竟然是帝国的精锐。她是在帝国军撤退的时候，被我们的先锋抓到的，作为一个高阶魔法使，竟然连传送魔法都不会用，再加上体力不足，最终落后与大队伍被擒。我刚刚得知的时候还是当个笑话听的，现在看到她本人这个害怕的样子，反而有点心软了。
“不必急着回答，我们不妨先来处理一些简单的问题，魔法使小姐，请问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是托彻先生惯用的话术，他总是用着彬彬有礼的语气来与被审讯者“破冰”，这点在应对女性俘虏的时候尤为明显，他或许也是不想太吓到她们吧。
就像这个孩子，完全不经吓呢。双脚的鞋尖都向内伸着，这是一种畏惧的姿势，嘴巴里不知道在唔囊着些什么，应该是被吓得不会说话了。
“那么，你是选择乖乖地配合我呢，还是选择由我亲自在你身上挖掘出我想要的东西呢？”
见少女不说话，托彻先生的话语里加上了一丝威胁的意味，她只得连忙回答。
“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唉，结束啦。
“名字和职位。”
“我叫…瑟茜……妈妈从神话里给我取的名字…她说它象征了…”
“不要介绍无关的东西，你在帝国军中的职务是什么？”
“呜…我是……”
我已经在思考这么软弱的孩子是否有必要由托彻先生亲自审问的价值了，可看他认真对待工作的态度，我也便不好瞎想什么了。
……
“大概…呜呃…就是这样子的说……被那个长相很可怕的先生抓住脖子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的供词里带了很多无意义的语气词，以至于我在记录的时候还得去甄别，难怪长辈都说笨孩子什么都做不好，她连招供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组织起来过什么通顺的语言。
“那么，瑟茜小姐，你是说你只是被临时选拔上来的魔法使，对于作战计划完全不知情，是吗？”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拼命点头。
“看来瑟茜小姐还是不愿意配合我们呢，你以为装可怜就能瞒过我的眼睛吗？”
托彻先生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到了她的身侧，她见了鬼那般地扭躲着，可铁链却让她几乎做不到任何程度的移动，她耷拉着的两条麻花辫被托彻先生抓起，拨到了肩膀后面，覆盖着长袍的前身不再受到任何东西阻挡了。
我佩服于他的严谨，没想到就连身经百战的我也会被她这副样子给骗到呢，我心里嘀咕着，并询问托彻先生是否需要杂役们来辅助拷问。他摆了摆手，摘掉了瑟茜的帽子，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头发，即使隔着将近三米的距离，我也能明显地看出来她正在发抖，托彻先生的安抚应该反而会起到反作用吧。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托彻先生手里没有带任何刑具，只是戴着他的皮手套，如果是要殴打这个女孩的话，她的肉体一定会先承受不了的。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同时伸出了双手，伸进了瑟茜的两腋。我看不清他究竟是在抓挠还是在揉捏，他的手指运动得很慢，看上去也没有怎么用力，可是瑟茜却已经在一声仓鼠般的惊叫声之后，笑意连连地扭着身子了。
“呜哈哈……请…请不要…这样…嗬啊！…我！…怕痒痒……”
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没有任何逃离托彻先生双手的方法，手指头们像是黏在了她的腋下，紧跟不舍，隔着衣服也能让她痒成一只甩着头的小泥鳅。
“怕痒痒的话，把你们军队的计划乖乖告诉我，我就停手，很划算吧？”
托彻先生的手始终是没有停过的，虽然频率不高，但从瑟茜小姐的反应看来，她受到的痒感也是她所忍耐不了的了。
我有点不清楚这样的场面要如何用书面语言记录，只能平实地把我看到的这一切写了下来。这样做真的能算是用刑吗？我只能相信优秀的审讯官是不会用没用的方法的。
“.…哈哈！……咿呀哈哈哈！不要！…不要再继续嘻…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呀！”
瑟茜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圆形的眼镜片反着光，她连求饶的声音都是委屈巴巴的，托彻先生仍是不为所动，甚至在我肉眼所能注意到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我终于可以确信他是在抓挠了。不对受刑者生怜悯之心，这点我可能还要再练吧。
托彻先生一直没有要停手的迹象，可却没有再问话，瑟茜除了求饶和发出哭一样的笑声以外也没说过一句有意义的话，我一时闲了下来，只能在这里看着，或者说，“欣赏”着少女因受痒而挣扎的美景。
瑟茜的几声咳嗽打破了这仿佛无限循环的搔痒，她已经快要笑到窒息了，托彻先生终于停了下来，意犹未尽地扒拉了一下瑟茜的刘海，惹得她连连摇头。刑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瑟茜的啜泣声以及偶尔冒出来的一两声咳嗽，可怜的孩子只是被轻轻地挠了挠痒痒就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我将这一过程如实地记录了下来，等待着托彻先生的下一步行动。
他绕着瑟茜转了好几圈，又像是在给她休息的时间，又像是在持续地施压，我看不出他的意图。等到瑟茜呼吸变得均匀起来，他才终于开口。
“我有很多时间陪你这么玩，只要你愿意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们就可以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但是…但是…计划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呀！”
瑟茜已经在哭了，她着实只是个怕痒痒的小女孩，会不会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我的想法在她的哭声中发生了变化。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
托彻先生最终在瑟茜的身后停了下来，瑟茜尝试回头，却根本看不到托彻先生在自己身后的动态，她一定更害怕了吧，嘴里一直在念着不能成型的句子。雪上加霜的是，托彻先生在这时候把双手就放在了她腋下的下方悬着，只距离了不到十厘米，一念之间就能立刻蹿上去，再次给瑟茜以绝望的挠痒。她身体本能地向下夹着胳膊，简直都快把自己的整个身子拉上去了，都不能为腋下提供任何防护。
可他俩却在这个状态下僵持住了，托彻先生没有急着开始，只有瑟茜在极度紧张地乱动挣扎着，这也是一种心理拷问的过程。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这次我将会一直挠到你窒息过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真咿呀哈哈哈哈不！…”
在瑟茜甩头求情的同时，双手开始了工作，她所构筑的防线是不堪一击的，在奇袭下连一秒都没能坚持住，和她所属军队的阵线一样。
托彻先生没有食言，他没再问一个字，只是站在瑟茜的身后，默默地持续着挠痒的动作，双手始终紧追不舍。相比之下，瑟茜的动作就丰富得多了，一会儿小幅度地跺跺脚，一会儿拼命向上向前伸着身子，若不是被束缚住了手脚，她应该已经舞蹈起来了吧。
可陪伴着这些舞蹈动作的究竟不是优美的舞曲，而是她自己的与她说话的音量极度不符的笑声，夹杂着零星的单字。她的眼镜都要被她剧烈摆动脑袋给甩掉了，我想着这样重复的挠痒过程并没有什么记录的必要，便也走了过去，帮她摘掉了眼镜，放在了一边。她没有办法看到托彻先生，就只好像刚发现我的存在一样一直盯着我看了。
“帮我拿杯水。”
托彻先生的视线竟然与瑟茜同步打到我身上，我确定他是在叫我了。
“是要用来泼的吗？”
“喝的。”
我便出了刑房去给他接水，回来的时候，瑟茜已经又笑得咳嗽不止了，可这次，托彻先生却还没有停下，等到我把水杯递过来才停手，我忙回去记录停止时间。
“休息一会儿，把气喘匀了，喝口水。”
“哈啊…哈……能不能…不喝呀……”
“嗯？你还没被挠够吗？”
“我喝我喝！…不要再继续了！…”
我感觉瑟茜本就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的颜色变得更深了，她是怕我在水里下了药，还是本能地抗拒来自恶魔的水呢？或者是？我想到了一种特殊的可能性。
让她休息了一阵子，托彻先生给她灌了一大口水，她十分明显地蹭了蹭双腿，这一奇怪的动作证实了我的想法，我知道托彻先生想要做什么了。
“休息好了吗？那让我们继续吧。”
“不要！…不要！至少不要现在！……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您放了我！”
果然，喝了一大口水后，瑟茜连求饶的语气都激动了不少。可托彻先生就像完全没听到，又站回了她的身后。瑟茜只好紧闭双眼，憋着一口气，忍耐着来自身体内外的冲动和恐惧，她一定是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腋下了，以至于托彻先生捏上她侧腹的时候，她又像刚被挠痒的时候一样叫了出来，紧接着的是这双手从身侧一步步移动到了她的小腹上，缓慢地揉捏着，她终于不需要再狂笑了，而是呜咽着，按耐声音地呻吟着。
可她的忍耐也是无意义的，托彻先生突然在她耳朵上吹了口气，加速了这一过程，瑟茜一受惊，身体便没能再控制得住了……
等到我把这一过程在记录本上完整写完的时候，她脚下的地面就已经跟她长袍的下摆一起被打湿了，她甚至没有再求饶，只是在哭着鼻子，托彻先生摆摆手，示意我回避，并叫来了两个女性恶魔来收拾残局。
我刚在门外把记录本合上，回忆着刚才不到一个小时的审讯过程，他就走了出来，拿走了我的本子，眼睛扫着上面一行行的字。
通常来说，我们的工作职权应该是平行的，他不能主动要求翻看我的记录，但既然已经被他拿走，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打打岔了。
“你觉得，这个魔法使真的还能对我们有所隐瞒吗？我看她好像都要坏掉了，能装到这个地步的话，演技也是相当厉害的了。”
“谁知道呢，”
他合上了本子，还给了我。
“明天再继续看看吧。”,
,还是昨天那个刑房，我开门进来的时候，托彻先生已经到了，正在亲手将小瑟茜捆绑在刑椅上。看到这刑椅，我就知道今天的拷问一定要比昨天还要残酷多了。
瑟茜的双臂被反绑在椅背后，长袍被脱了下来，只留着里面的毛衣，但好歹还是有衣服的，下身就比较惨了，昨天还穿着的那条短裙已经不见了，一条应该是新换上去的内裤就这么暴露着，双腿被极大限度地张开，少女的胯下一览无遗。换成别的审讯官，我可能还得打趣地问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呢
“来的正好，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托彻先生的眼神没有离开过瑟茜，可她仍是那副双目无神的表情，是昨天消耗的精力还没有恢复好呢，还是因失禁而感到过于羞耻了呢，当然，二者都有的可能性会更高。
“现在再问你作战计划已经没有意义了，昨晚帝国军袭击了我们的前线营寨，我现在想请你告诉我，帝国军的战略目标是什么？”
瑟茜呆滞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随着堪堪可动的肩膀和双脚的无意义挣扎，她在拷问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放弃抵抗了。
“请…请您相信我…呜……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法使…我连攻击魔法都不会用几个……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么重要的东西呀！”
按照她昨天招出来的说法，她只是单纯因为魔力储量特别巨大才被破格提拔为高阶魔法使的，主要工作就是为伤员治疗和把溢出的魔力提取成魔力药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我们的审讯可能确实没什么意义，但我们的工作，便是去验证她供词的真伪。
“那就开始吧。”
托彻先生开始解瑟茜靴子的鞋带，这是一双中筒靴，在大腿上已经用绳索固定好在刑椅上了，她现在即使想要挣扎，也只能左右摆动双脚，根本影响不到托彻先生。很快，这只靴子就变得松松垮垮了，轻轻一抽就可以把它脱下来。
她脚上穿着羊毛袜，看着已经很脏了，在行军的过程中没来得及换洗，又被我们抓来了，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已经穿着这双袜子多少天了吧。另一边也是一样，这步结束后，托彻先生又把她的脚踝也绑紧了，却没有想要脱掉这双已经不能判断算是白色黄色还是黑色的袜子的意思。
我们三个都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瑟茜已经彻底抛下了被人看脏袜子的羞耻心，口中一直在念着关于“不要挠我的脚”“脚底很怕痒”之类的只会让我们更想这么做的话，让人觉得她是不是有些笨笨的。
越是怕痒就越是得挠呀，我笑着她愚蠢的诚实，看着托彻先生一把抓起了她的五根脚趾，袜底十分平整地展露着，瑟茜想要挣出控制，可她脚上的力气怎么也抵不过托彻先生的手，就那么牢牢不动地在那里立着。
她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底被另一只手摸上来，她压根就没有尝试过忍耐，而是直接放声，袜子已经努力地为她抵消痒感了，可她不争气的脚丫却仍然让她痒笑起来了。
“记完过来帮我，两只脚一起。”
我将开始的时间写下，便顺着托彻先生的意走了过去，像他一样，抓紧了瑟茜的另一只脚，也在袜底上下扣挠了起来。
有些东西确实是只有亲自实践才能够知道的，比如她袜底的手感，就与我想象和印象中的羊毛袜的感觉完全不同，几乎没有任何顺滑感，而是几乎有些发黏了。这是她这些天出的汗让袜子干了湿、湿了干反复循环导致的，这使我手指搔痒的动作很不顺畅，好处是，袜底与她的脚底也因此更为贴合，使痒感的削弱也有所降低了。
我虽然不清楚托彻先生为什么不脱她的袜子，但这样也足够让我享受折磨一个人类少女的过程了，若不是这么个契机，我可能这辈子都想不到还有这种拷问方法吧。
“呜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两只脚哈哈哈一起呀哈哈哈哈！！”
受痒的面积增加了一倍，她的笑声却不再可能再扩大一倍了，不过我的手法肯定没有那么专业，甚至有可能会给她挠疼，因此我要尽量控制自己的力度。
她的脚也和她本人一样小小的，弱弱的，我把手整个张开，就几乎与她整只脚丫一样长了。可我现在却能在这片小小的范围里精密施工，隔着袜子精准地挠在她脚心窝里最敏感的位置，要么就是把脚趾向后掰，去扣她隐藏起来的趾缝，只可惜袜子现在的手感确实很差，我玩得不是很尽兴。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袜底和趾缝里正在变得越来越湿滑了，我有点不相信她会这么快就有这么大的排汗量，应该是我的手指已经适应了这个柔顺度了吧。
可是我逐渐发现这不是错觉了，厚袜子真的从内到外湿润了起来，甚至都能直接用眼睛看出来，原来小瑟茜还是个小汗脚吗。
我偷偷抬眼观察了一下，托彻先生并不为所动，正在用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插进趾缝中扣挠，一一对应，瑟茜的脚趾不止被向后扳开，还被挤得分散开了。我立刻把这招学了过来，这与我挠趾缝的程度比起来可厉害太多了，连我自己都感觉手指尖磨得热热的，瑟茜一定会感到又闷又痒的吧？
昨天第一轮的挠痒让瑟茜产生了只要呼吸不畅到咳嗽就能得到休息的错觉，托彻先生彻底打破了她的这个念头，她已经连笑都笑不动了，只是在胡乱地吐着气，用声带挤出一堆意义不明的怪叫。可挠痒还是没有停止，托彻先生连头都没抬过，好像已经沉浸在这种拷问的过程中了，我只是在给他打下手，只好陪着他继续。
等到我们的手指终于停止，她脑袋和背后的双手撞击刑椅的噪声也终于同她不像样子的笑声一起消亡了。她不再有力气恳求我们，只是泄力地低垂着头，用她几乎要笑叫到破掉的声带呼呼地喘。
托彻先生让我也休息一会儿，我倒是不觉得累，甚至有些意犹未尽似的，呆望着同样歪垂着的，刚刚被我摧残过的，瑟茜的小袜足。
他去工具架里拿来了一个证物袋，示意我把瑟茜的袜子都脱下来给他。它们已经有些黏了，整个脱下来后，她红透了的脚底都是湿乎乎的，瑟茜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没有反抗我褪下她最后一层保护，两只脚丫只是在那里耷拉着头，看着可怜又可爱。
我把袜子递给托彻先生之后，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念头让我闻了闻自己的手，却发现几乎没什么味道，除了这么多汗，闷了这么多天却还没有产生多少气味吗？这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托彻先生仔细地给袋子封好了口，放回架子上去了，这是他打算继续的预兆，我看了出来，而瑟茜却没有，或者她也可能没有精力来注意这个小动作吧，稍微休息好一点之后，她也有些放松下来了，额外分出来了一点力气缩着脚趾。
托彻先生顺便带了个盆子回来，放在了刑椅前面，瑟茜两腿之间前方的地上，我有些感觉这是他的恶趣味了，这个可怜的女孩根本没有再羞辱的价值，瑟茜看到了盆的位置，应该也反应过来了，做起了与昨天没有两样的无谓忍耐。
我是被托彻先生带坏了吗，见他又要继续，竟然是我主动先起了头，一手抓住了面前这只脚的五根脚趾，只用一根手指在她脚心窝的凹陷里划动着，裸着的脚底手感甚至要比着袜时更好，这点有点超乎我预期了，不过想来也是，她们魔法使都是有自然恢复的，其中当然也包括脚上的磨损，以至于让我今天能品鉴到这双像桃子一样红嫩的脚丫。
“嘻嘻…呜哈哈哈！……”
只是我的一根手指的时候瑟茜还是能勉强不大笑出来的，可托彻先生却没有再等下去了，也没有像我一样用这种调情一般的手法，真是的，连让我好好品鉴一会儿的机会都不给。
我也只好跟上了他的步伐，在整片脚底从脚掌到脚跟，再到左右足弓地全方位抓挠，说着好听，其实只是无头苍蝇乱逛了，托彻先生比较专一，仅仅集中在脚心里。至于笑得比刚才那次还要绝望的瑟茜，谁会在乎呢？
其实我早就相信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这是工作，怜悯不能为我换来薪水。至于什么敌人不敌人，时局什么的，着实不是我这个等级能够影响到的，真拷问出来东西了也是托彻先生的功绩。所以，我只需要尽可能地让自己舒服就够了，心态的逐渐变化外化到了手法上，我也开始集中攻击，不过选择了我认为手感更棒的趾缝里。
没有了袜子的影响，我的手指更加如鱼得水，无论是把脚趾拉开，肆意地把本就红透了的脚趾根挠压出痕迹，还是用指甲来扣两个趾头中间的趾缝，都让我有种对着什么工艺品精雕细琢的感觉。
瑟茜早就不再有力气反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扳脚趾是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阻力。另外，她也根本没有闲心管我怎么琢磨她的脚趾头，托彻先生对更怕痒的脚心的攻击造成的痒感要比我强得多，虽然她同样无能为力，她甚至连左右摆摆脚让略逊色于脚心怕痒的足弓来承担挠痒都做不到。
她已经笑得几乎癫狂，我从未在精神病院以外的地方看过人如此疯狂地挣动身体一切能活动的部位并狂笑。她的声音不再像我听到她第一句话时那样水滴般清脆，而是嘶哑了。
在看手表前，我并不知道这轮对瑟茜来说每一秒都是地狱的拷问又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当我们停手的时候，在流泪的不只有她的眼睛，还有往下嘀嗒着液体的刑椅了。这些液体很精准地全都滴到了盆子里。托彻先生说会有专人来收走，我便只是把结束时间和成果记录了下来，离开了刑房。
我听到了托彻先生好像对瑟茜说了什么，我在门外等着，没有听清。他过一会儿也出来了，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他先开了口，问我是怎么看待瑟茜的，我如实告诉他，我认为瑟茜真的一无所知，他笑了，点了点头。
“其实今天的审讯就已经没有必要了，她昨天说自己履历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比起情报价值，她能够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我有些理解不了他的意思，茫然地看着他，他继续给我解释。
“她昨天最后失禁排出的体液，我让人检验了之后，发现里面的魔力储量几乎要超过天然的魔力水晶了，也难怪帝国军会那么提拔她，他们八成也是这么使用她的吧。”
我终于明白了托彻先生为什么今天要收好瑟茜的袜子，还要用盆接她排出的体液，原来都是为了送去检验。她脚上排出来的，原来也不只是汗液呀。
“那她被你弄漏了的时候，怎么还会羞成那个样子呢？”
“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况且主动和被动排泄肯定还是不一样的，她还会害羞也正常……先不说这些，我昨天把这些汇报上去之后，上面的让我们可以停止审讯了，明天就会有研究部门的来把她接走。”
“那她不就彻底完了吗。”
“从她落到我们手里的那一刻起，不就已经完了么？”
我们约好了明天的时间，已经不是为了审讯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是要享受最后的狂欢。,
,把瑟茜往刑椅上束缚的过程顺利到了极点，她完全没有抵抗了，是认命了吗？还是彻底绝望了呢？好在她现在还不知道再过几个小时自己就要进入另一个地狱了，要不然一定会想办法寻死的吧。
我们两个没有再问瑟茜哪怕一个字，我的本子就只是放在那里，连开头都没有写一个。不知道瑟茜能不能看出气氛的变化，她恐惧的眼神不愿意与我们相对，我们走近了，才敢看向我，可能是我看起来稍微和善一点吧。
我们请了女性恶魔又帮她换了新的内裤和袜子，这已经是她能接受到的唯一的温柔了。
因为已经不需要再问话了，便不用顾虑什么，我几乎是抱着发泄的态度，她脚上的袜子还没穿多久就又离开她了，我用细一点的绳子绑住了她的大拇趾，系在了脚腕上，让脚底能够永远平坦地对着我，我拿来了家里刷鞋用的硬毛刷，蘸了肥皂水便径直地往她脚底刷去了。
这种感受一定是又痛又痒的吧，我几乎没有控制力度，若不是肥皂水的润滑和保护，脚底的柔嫩皮肤可能都会被我刷烂掉。托彻先生揉捏着瑟茜的大腿根，应该也是一块敏感的地方吧，但也可能只是他的个人爱好而已。
“噗哈哈哈哈不！…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挠痒的过程是循环着的，她的笑声也是。今天也是一样，停手的时候已经几乎把她痒到昏过去了，她困了似的，歪着头昏睡过去了，竟然已经能当着我们的面入睡了，连她自己都也不在乎这些了呢。
我带着一个字都没有记下的本子走出了刑房，托彻先生并没有在门口多等一会儿，头也不回地走了，对他来说，被我们两个折磨了三天的女孩只是一生中无数的记都记不过来的工作中稍微特殊一点的一个吧，虽然对我来说也是几乎一样的。
她再醒来时，就不会看到我们两个恶魔了，等待着她的将是另一批手段与我们不同的家伙，处境会变得怎么样呢，我无从得知。
我也从此再没有见过瑟茜。,
,大概半个月之后，我听后勤部的朋友说，他们开始配发效果和口味都更好的新款魔力药水了，我对他打着哈哈，或许小瑟茜已经得到了更适合自己的“新工作”吧。
虽然这可能并不是她自愿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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