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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a的短篇小剧场》 #10,海滨之旅

[db:作者] 2025-09-08 10:54 p站小说 5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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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机场的时候,就感受到这座海滨城市的热情。
离开空调保护的范围那一刻,一股厚重而浓烈的热浪直接打到脸上来,全身的毛孔因此瞬间就舒展开来,充分感受着这些来自自然的热情,而作为回赠,额头上也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为什么非要选在这么热的日子来这么一座靠近热带的海滨城市?下飞机的时候一直在忍不住后悔,防晒霜没带,防晒衣没带,连个草帽都没带,什么都没带,好吧,可以把墨镜戴上。
一边寻找来接我的人,一边忍不住回想前几天发生的故事。


“其实你可以写一点胁迫主题相关的小说,效果应该不错。”屏幕上又跳出一行字来。
胁迫吗......在家里穿着简单清凉的睡裙,双腿放肆而无礼节的放在桌上,在娴熟的撕开了冰棍的包装纸之后,一手托腮想了很久,最后还是纠结着给了回复:“但是没有经历过,感觉写不出那种味道来啊。”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下方的框体才重新闪动起来:“要不你来一趟,就这个五一节,让你感受一下,体验一下生活,如何?”
这也太大胆了吧?我愣了愣,如此露骨的邀请在我眼中只剩荒谬可言,但是奇怪的是,内心之中,竟然找不到一个合理的拒绝的理由。
难道我还真想去不成?我嘲笑着自己。
“但是大爷,机票好贵呢!”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借口。
“食宿路费我全包啊,外带个人向导陪游,你只要带好机场去机场的车钱,其他不用你花一个子儿。身份证号拿来,帮你订机票。”这次的回复倒是挺快的。
完了,最后的抵抗也被瞬间拍死了,感觉上了鬼子的当了。

十分钟后,手机响了,是机票信息。
“导演你来真的?!”
“什么时候忽悠过你。”


C区停车场,闽D XXXXX,白色的尼桑天籁,一路看着标识牌,一路寻找着,一路也四处浏览着,虽然这座城市不是第一次来,但是每次故地重游都希望有点新发现。
找到了。眼前的这位和我想象中的差异挺大的,个头儿跟我差不多,但是皮肤比想象中的白净,五官也比想象中的清秀,当然看起来也比想象中的单薄瘦弱,完全没有网络上宣称的悍匪气质,更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难道是我认错人了?
“暗影蔽日。”我试探性的对了对暗号。
“渡鸦吞天。你就是......?”想不到对方看到我的样子更为惊讶,从上到下打量了我好久,就像是一个人形的扫描机。
“怎么,不是传说中的三头六臂麽?”我摘下墨镜,随手的挂在了连衣长裙的胸口处,打趣的看着他。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他紧张的有些过度,又看了看我的脚,“想不到你居然这么高。还好没穿高跟鞋,不然我就真的被压死了。”
“就为这个?”我白了他一眼。
“好,好看,真好看。”语无伦次的可爱,和网上谈笑风生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有,你的行李呢?”他见我轻装上阵,一个箱子都没带,连一个背包都没有,估计是憋了好久,才问出这个问题来。也是,我就穿着一条碎花的吊带连衣长裙,一双凉拖鞋,手上捏着一个手机,最多加上胸前的墨镜,和飞机上那些大包小包的旅客相比,简直就是个异类。
我扬了扬手上的手机,“就带了手机,身份证放在手机壳后面,没了。大爷您都说了不让我掏一个子儿,其他东西我来这边买一样的。”我狡猾的笑着。
好吧,其实连同身份证的还有一张银行卡。


车上倒是安静得过分,开了有几分钟了,谁都没有说话。
“你打开后面得储物柜,给你准备了好东西。”他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这份尴尬。
一卷胶带,一条新丝巾,一个口罩。这什么好东西啊,我哑然失笑,“大爷您几个意思啊?”我揶揄道。
“不是说要来体验生活嘛,现在自己动手呗。”他一边开车,一边用后视镜偷瞄着我的反应,生怕让我不高兴。
我倒是没有不高兴,想了想,不过是堵嘴嘛,没问题,笑了笑,就把丝巾叠成小方块,最后揉成一团,然后慢慢的塞进了嘴里,大小还挺合适的,刚好能把舌头压住不能动弹,又不会太大然后感觉不适。胶带也是上好的医用胶布,防水透气粘性强,单单是用了两片,感觉双唇就已经被封得牢实了,想要单凭舌头的力量把丝巾顶出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最后再把口罩也戴上,嗯,还是有部分胶带暴露在了外面,可能会被人发现呢。我尝试着叫了两声,层层封锁的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声音小到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我用一种胜利者的目光看着他——虽然很别扭,他看到了也是呵呵一乐,“另外一边的,有一副手铐,一捆绳子,自己也拿去玩儿吧。”
连环套啊。我心里暗自的笑着,不过既然都钻进来了,就钻到底吧。我娴熟的抖开了那捆绳子,不长,用来绑住脚踝挺合适的,简单而牢固的绳铐在精心的编制下也是立马完成,在长裙的掩饰下外人根本发现不了这脚踝上的秘密,金属的喀喇声响在身后响起的时候,我已经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失去了最基本的自由。我尝试着扭动身体,检查着自己的手艺是否生疏。还好,脚踝上的绳子限定了我的移动能力,而双手被金属制的手铐锁在身后,没有钥匙休想打开,而呼救的措施也被自己亲手堵死。
忽然觉得有些荒唐,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我尽然自废武功一般把自己拘束了起来,这在平时可真是不敢想的荒谬。但是这种环境下的紧缚体验所产生的快感却更为明显:一个美丽的女孩,一个人离开家来到陌生的城市,被堵着嘴,被锁着双手,被紧缚着双脚,关键这一切还是自己完成的,还在一个陌生男性的车里,前面还坐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这种体验恐怕是很难得的吧,我闭起了眼睛,细细的品味着这种恐惧与刺激交织的快感。
而前面的司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我承认在我下车的时候,嘴巴已经合不拢了。
不不不,我不是说我的嘴一直被堵着这件事,而是这位大爷的宅邸简直超越了我的想象,独栋的三层洋房,背后不远处就是大海,全海景独栋三层豪华别墅啊,这在这座著名的旅游城市意味着什么啊。来之前还在想白瞎了人家来回机票和食宿钱还有些过意不去,结果现在发现这点小钱估计还不够大爷的一顿饭,忐忑不安的负罪感瞬间消失了。
壕无人性,壕无人性。由于嘴上的封锁依旧存在,我只有在心里默默的碎碎念,才能稍微抵消一下内心的不平衡感。
下车前他很贴心的给我解开了脚踝上的绳索,却对于身后的手铐置若罔闻,好吧,我也不介意,也就保持着被反铐被堵嘴的姿态大步流星的踏进了这座豪华的宅邸,仿佛女主人一般的名正言顺。


我就像是刘姥姥一样,在这座大观园里面好奇的逛着,里面的每一处摆设都勾得起我的好奇心,只是可惜不能用手去摸。
“晚上我带你去感受一下这座城市的特色,先去吃个海鲜排挡吧。”
听到海鲜排挡四个字,我顿时觉得自己双眼有了光彩。
“要不你先休息下,洗个澡什么的?”
不不不!我要吃海鲜!我要吃海鲜!我内心无比激动着,手铐在身后哗啦作响,不能言语也只能呜呜乱叫来表明自己的立场,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脸上堆满了讨好的假笑。
“真是没出息,还早着呢!”换来的是大爷的一个白眼。


手铐被打开了,嘴上的封锁也被我自己解除了,我一边揉着有些发酸的下巴,一边被他领到一个房间,“这就是你这几天的房间了,衣柜里面有给你准备的新的家居服,你可以先洗个澡休息下,我们晚点再出发。”
“大爷~我要吃海鲜~我要吃各式的海生妖怪~”
“吃吃吃!吃死你!”
我嘿嘿的笑着,不再理他。但是当我打开衣柜的时候,里面各式琳琅满目的睡衣睡裙映入眼帘,我靠大爷您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我一边暗自骂着一边开心的取出来开始试,都好好看,但是最后都发现不太合适。太透了,太露了,太短了,太情趣了,大爷你故意的吧!最后的最后,选了一件普通的T-Shirt和一条宽松的红色短裤,稍微合适一点。
我好奇的拉开了衣柜里的抽屉,乖乖,这可不得了,里面的麻绳都是一捆一捆的整齐放好,仿佛等待着主人的检阅,手铐,口球,口撑,胶带,一应俱全,而且看包装都是崭新的。
多吃一点,不然经不起未来几天的折腾。我默默地想着。


洗完澡,换上家居服,在阳台上面朝大海,吹着湿润的海风,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交出来。”大爷走到我身旁,一手摊开,做讨要状,“手机,还有身份证。”
“干嘛?”我一边递出手机,一边不解。
他接过手机,关机,当着我的面顺手丢进了房间内的保险箱里。
“你.....”没了手机和身份证,我可算是断绝了一切的外界联系了,也算是被困在这座城市了。
“体验生活的一部分。”他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哦,对了,晚上想吃海鲜是吧?”
“想......”我怯生生的看着他,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蛮横。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捆绳子,丢给了我,“那换衣服准备出发了,记得要绑一个绳裤哦,要紧,我待会儿要检查的。”
要吃顿好的还真不容易。


绳裤绑好了,而且很紧,我向来自觉,在连衣裙的遮蔽下完全看不出来,不过走路的时候就辛苦了不少,特别是我还很自虐的在三角处绑了一个很大的绳结,虽然隔着底裤,但是它依旧忠实的卡在我最为敏感的部位。我所走的每一步,都要激起它对我的刺激。
还好大爷有车。
所谓的海鲜排挡其实就是一个码头,规模挺大的,虽然装修看起来简陋,但是那些生猛的海生妖怪们都在活蹦乱跳着,努力的证明着自己很新鲜。每座城市最好吃的餐馆往往不是星级酒店,而是这种其貌不扬的地方,看来大爷很会玩啊。
端上来的海鲜也是五花八门种类繁多,我暂时忘却了现状,吃货模式全开,享受着这座城市独特的美味,而大爷仅仅是摸出一只烟,然后点燃,悠闲的看着我。
“你也吃啊!”
“你吃,这些我都吃腻了。”
暴殄天物,壕无人性,我白了他一眼,决定不再搭理他。可惜人力终有穷尽之时,上来的每样菜式各尝了一点,肚子就开始打退堂鼓了。我眼巴巴的望着他,一副可怜的样子。
“吃啊,不是闹着吃海鲜嘛?”他依旧笑盈盈的看着我,这已经是第三支烟了,“还有几道菜没上呢。”
“吃......不下了。”我怯生生的看着他,这一桌子肯定价格不菲,却这样被我给浪费了。
“战斗力这么弱?”
“这玩意儿影响我发挥啊!”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腹部,企图为自己贫弱的战力和所犯下的罪行找借口。
“吃死你!”他依旧恶狠狠的说着,但是眼中满是笑意。


“吃不完就走了。”
“但是还剩这么多啊!好浪费啊!而且这一桌子肯定很贵吧。要不我们打包吧!”
“待会儿还要逛街啊,打包放车里肯定会坏,难道你要提着这些到处逛麽?我反正不管。”
“......走!”
别了,烤生蚝,别了,大海蟹,别了,海鲜拼盘,望着这一桌子的海生妖怪,我摸摸的拿过大爷的手机,拍了一张,发到我自己手机上,就当是自己也土豪过的纪念。


“逛街干嘛啊?”我一边忍受着下面带来的刺激,一边提问。可恶的是,大爷把车停在停车场,都拉着我下车,在商场里面闲逛。
“居家服什么的我还能帮你买,其他衣服肯定要你自己选啊,你这几天就只穿这条裙子啊?”大爷继续鄙夷着我。
“我可没钱买。”
“我掏啊。”大爷继续一脸无所谓。
“Deal!”我撒丫子就往女装区跑,没两步就停下来了,过于激动,步子太大,绳结又往里钻了不少,刺激之下双腿直接发软,还好穿的平底的凉拖,要是高跟鞋估计直接摔倒了,嘴里也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叫喊。
大爷也是连忙过来扶着我,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但是,古尔丹,这是有代价的。”说着,打开了挎包,露出了一卷胶带。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五秒之后变成了妥协的眼神。


原本清新可爱的美少女,在进了一次商场的卫生间后,就变成了一个戴口罩的病号了。可是两人心里都明白,口罩之下肯定另有乾坤。之后的购物就变得极其的安静,挑选,试穿,刷卡,走人,没有谁有多余的言语,就连导购员热情的询问我也没有办法回答,只能略带歉意的点头或者摇头,这固然很失礼,但是谁又明白我不能言语的苦衷呢?
嘴上的封锁,身上的绳裤,成为了我此刻最大的秘密,虽然我双手依旧自由,但是也不能对此有着任何的解除——更何况这还是我自己亲手的成果。虽然它们剥夺了我的言语,禁锢着我的行动,刺激着我的身体,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羞辱,但这都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这两样有哪一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当晚我肯定就成为了这座城市的新闻。所以即使它们在肆无忌惮的刺激着我,折磨着我,我却还要尽力的去保护去维持,这才是最大意义上的羞辱。而我竟然在这种羞辱之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快感与成就感,简直是不知廉耻。
呸,不知廉耻!我一边暗自骂着自己,一边又开开心心的挑鞋子去了。


到最后商场快要打烊了,大爷才踱着方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商场,而我两手提满了纸袋子,弯着腰,一脚深一脚浅,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完全就是一个跟班模样。


“走,夜景的干活,这座城市的夜景还是挺不错的。”上车之后,大爷做出了下一个活动的指示。
我也下意识的摘下了口罩,准备撕下胶带。
“谁让你撕的?”大爷横了我一眼。我乖乖的放下了手,重新戴上了口罩,然后一脸可怜的看着他,企图博取一丝同情。
车很快的就开到了半山腰,然后大爷找了个车位,熄火,不知从哪里拿出来几捆绳子和手铐。
“自己选,是自己戴手铐还是我来绑你?”他一脸平静的等着我做出选择,却在眼神里流露着挡不住的得意。而我也假装气愤的盯着他。
“不选的话就把你丢这里,自己走回去哦。”说着他就做出一副想要把我拉下车的样子。
我急忙点头以示成交。犹豫了一下,朝绳子点了点头。
他有些惊讶,但是马上咧嘴笑了。


我们漫步在通往山顶的路上,可我走的并不轻松。胯下的绳裤依旧没有半点松懈的样子,反而在各种液体的浸润下开始收紧,变本加厉的折磨着我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在我每迈出一步都开始作威作福。嘴上的口罩依旧还在,口罩下的胶带依旧镇守着双唇,让我口中的绢布安稳的压着我的舌头,剥夺着我言语的权力。但是现在又不仅仅于此。我依旧穿着出门时候的连衣长裙,但是外面又多了一件薄外套——它不仅能御寒,还能遮羞。外套下有着一层绳网,密密麻麻的将我的躯体包裹着,我的双手在身后并排着,然后被绳索紧紧捆绑,胸口上下也有两道绳索将我的双臂和身躯固定在一起,很标准的日式呢很紧,但是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外套很宽容,袖子也被固定在了口袋里,外人若不是仔细研究,基本是看不出什么端倪。这还没完,脚踝上也被绑上了绳索,不过中间留了几公分的距离,能让我小步伐的行走,鞋子也换成了刚买的高跟鞋,足足10公分!穿上以后整整高了大爷的半个头!但是大爷好像并不在意,乐呵呵看着这一切,表示很满意。
再一次失去了自由,而我的人身安全完全掌握在了一个见面不到一天的男人手里,除了坎坷,心里更多的却是无比的刺激。
我就这样被大爷全副武装,然后像一只蜗牛一样,漫步在山间的公路旁,而大爷也放慢了脚步,一手扶着我的肩,生怕我摔倒,然后讲解着这座城市的各种趣闻,介绍着这座城市的历史景观。
“以前你就说很想试试夜行,这次算不算满足你的愿望?”他突然歪过头来看着我,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原来是这样......虽然心里有着诸多的感慨,但是我还是轻哼一声,扭过头去。
他恶作剧的拉了一下我的绳裤,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毫无防备,双腿发软差点摔倒,而我的嘴里也忍不住哼哼着,我怒目而视的盯着他,他却顾左右而言他,一脸的无辜。


到家已是深夜,除去了身上的束缚,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全身散架似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睡觉之前,大爷来到我的房间。
“大爷半夜三更的,有何贵干啊。”
“今天大家都很累,干就算了。”她娴熟的打开了衣柜的抽屉,取出了胶带,“不过你还有任务呢。”
“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又开始装可怜,以微弱的力量企图博取他的同情。
他走了过来,猛然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又按住了我的一只手,把它拷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原来床头的柱子早就准备好了两副手铐,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现在的我双臂张开,像一只展翅的鸟儿,被锁在了床上,然后他悠悠的撕着胶带,全然不顾我哀怨的眼神,仔细的将他们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再一次剥夺了刚恢复不久的语言能力。
我一脸惊恐的看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这地方晚上风大,怕你踢被子着凉。”说着帮我把被子盖好,然后自己施施然的出去了,全然不顾在后面呜呜乱叫的我。


虽然嘴上被封上了胶带,虽然双手被锁在了床头,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不适,但是我依旧睡了一个香甜的好觉。可能因为昨天玩的太累了吧。
除了轻轻的海风声,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好吧我收回我的话,我已经听到楼下锅碗瓢盆的声音了,而真正唤醒我的也不是这些,而是我那个不争气的胃,还有飘到房间里来的若有若无的香味了。昨晚不是才吃到撑麽......
被锁在床上也无所事事,正当我无聊四处看的时候,在床头柜上发现了手铐的钥匙,接下来就是努力的自救,费劲的拿到钥匙,费劲的自我开锁,费劲扯下胶带,然后自顾自的洗漱去了。
“哟,起来啦,趁热。”大爷似乎并不惊讶,仿佛这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
“今天啥安排啊?”我一边啃着土司,一边试图咬着这个煎鸡蛋,然后满嘴面包屑问着眼前这个抽着烟一脸满足看着我的中年人。嗯,对,中年人。
大爷又默默的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悠悠的说,“体验生活啊,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个麽?”
我愣了大概五秒钟,用一种“你特么的在逗我”的眼神看着他,他也一脸志在必得的看着我,然后我默默的缩了回来,继续不动声色的啃着土司。
对哦,我这次是来体验生活的哦......


“把衣服换了,跟我来。”大爷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给我下命令。
“啊?哪件?是要出去麽?”我有些不明所以。
“就昨天买的那套休闲套装吧。紫色衬衣,套裙,高跟鞋的那个。”
“大爷,热啊!”我无力的做着最后的申诉。
正在洗碗的大爷楞了一下,回过头来鄙夷了我一眼,“有空调。”
我翻着白眼上楼去了。
“哎哎,别忘了,还有昨儿买的黑丝啊!”大爷一脸奸笑着。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丝袜,平时都是为了上班,或者出席正式场合才穿,不过现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的人身自由已经限制于这间房子的主人手上了,也只有乖乖的听他的话了吧。
回想起来这里之前和他在网上的对话,又想起这次来体验的生活,觉得郁闷,也觉得好笑。


“哟,小妞儿,不错啊。”大爷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看来是收拾的差不多了,全然不顾我郁闷的眼神。不过在下楼前看了看穿衣镜,虽然是很常见的衬衣套装,但是这一身挺合身的,加上又是牌子货,做工面料都很精致,修身的设计将身体曲线都毫不吝啬的展示了出来,穿在身上竟然意外的好看。加上那双十公分的细跟黑色磨砂高跟鞋,身材也自然挺拔了起来。
“大爷我们去哪儿啊?”我选择性忽略了他的猪哥相,打算切入正题。
“嗯,跟我来。”


现在我要修正一件事。刚来的时候我说这是一栋独栋三层全海景小别墅,我错了,我严重的低估了它,他其实还有一个地下室。大爷领着我,轻车熟路的打开一个房门,呈现于眼前的是一条通向地下的阶梯。它是那么的神秘,仅仅昏暗的灯光根本难以照亮更远的道路,散发的气息让你有下去一探究竟的冲动和欲望,大爷已经自顾自的下去了。
壕无人性,壕无人性,壕无人性。我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步一步往下走,心情也莫名其妙的激动了起来。
所谓的地下室也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各有一个房间,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巨大的铁门,大爷摸出钥匙,打开铁门,然后对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有些害怕,但是在短暂的迟疑之后,我还是走了进去。
灯亮了。
我感觉得我的身体在战栗,一半原因是为我接下来即将面临的遭遇而感到本能的恐惧,而另一半的原因是在于,兴奋。
对,没错,兴奋。
简单的说,这是一间刑房,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但是对我而言,绝大多数也只有在电影里面见过,至于亲自尝试,简直是不敢想象的。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嘴里本能的发出欢喜的叫声,然后四处张望着,好奇的拨弄着。
“大爷!”我实在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涨红着脸回过头来问他,“这些都可以试试嘛?!”
“嗯哼。”光头双手环抱,靠在门边,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就像是小孩子进了游乐园,非要把里面的玩具都玩一遍一样,在大爷的帮助下,整个刑房那些对身体无害的拘束刑具我都一一试了个遍,和整个房间阴森的风格完全不搭。虽然都只是尝试,但是种类太多了,简直让人眼花缭乱,每一种都试下来后,居然感觉有些累,我随便坐在一张凳子上,意犹未尽的看着他们,仿佛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宝贝一般。
“好了,玩的差不多了,该干正事儿了。”大爷一脸笑眯眯的看着我。
“不嘛不嘛,我还要试试那些!”我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竟然撒起娇来。
“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哦。”大爷拿起一捆绳子,意味声长的看着我。
好吧,你是大爷。我嘴里嘟啷着,不情愿的把手背在了背后。


“好了。”虽然房间里面有空调,但是大爷还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而我现在的处境可是相当的不妙。
上半身还是标准的日式,十分的紧,除了手指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然后身后的绳子被吊在了天花板的挂钩上,这样我就只能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这还没完,他又将我左腿大小腿折叠绑在了一起,然后将脚踝上的绳索固定在了背后的绳索上,现在我就只能用一只脚来站立了,加上脚上那双10公分的细跟高跟鞋,维持站姿都变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虽然很难,但是我不会就此认输,我不会求饶,我会控制着这一切!但是马上我的右腿就开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然后嘴里也开始忍不住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而嘴里的玉津也开始往下掉,在半空中拉出了一根根银丝。
“噢,还差一步。”大爷拍了拍脑门,顺手捡起一个红色的塞口球,蹲在了我的身前,给我戴上。而我也只能还以一个怒视,然后继续感受着绳索给我带来的苦楚,和乐趣。
做好这一切之后,大爷就上去了,我开始尝试着挣扎。绳索很紧,完全没有松动的余地,我试着找了一下绳结,发现双手所及之处根本没办法摸到,我又尝试着用蛮力来松动绳索,嗯,果然没用,大爷专业着呢,每一道绳索都走的很细致,想要用蛮力来挣脱简直是天方夜谭。用鞋跟来勾绳子吗?是个好主意,我尝试着去抓被吊起的那只高跟鞋,可惜还是抓不到,还差一点打破平衡摔倒了。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这个姿势下根本没办法冷静,我的体力流失的很快,虽然可能只有几分钟,但是我的右脚已经开始酸痛难忍,双臂也开始发麻,大脑也开始空白了起来,仿佛已经过了几个世纪,这种状态下连一秒钟都是那么的难以忍受。而我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嘴里的玉津一滴一滴往下低落,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偶尔还有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痛苦,正在侵蚀着我每一寸肌肤,我每一寸的神经,喘息声越来越重了,虽然有空调,但是浑身都止不住的在冒汗,我觉得我可能有些缺氧,力量也正在快速的衰退,意志已经越来越不明显,越来越多的是在靠着本能来支撑着最后的防线。


脚步声再次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随之而来的还有欢快的口哨声,纵使我心中有千万匹草泥马崩腾而过,但是现在连一句完整的骂人话都组织不起来。
大爷仿佛当我不存在,在我面前的沙发上摆弄着什么——喔,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然后这厮竟然在我面前开始一言不发的烤起了肉来!不一会儿,烤肉吱吱的冒着油,像是给我的喘息声伴奏一般,烤肉的香气也飘了过来,扩散到了整个房间。我承认我口中的玉津流的更加凶猛了。
简直是非人级别的虐待,还是精神虐待!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挤出最后的力气朝他呜呜的叫着,以示抗议,他却抬起头无辜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摆弄着架子上的烤肉,然后在上面均匀的撒上了孜然。
身心俱疲......


大爷把烤好的肉放进盘子里,然后端起盘子走到我面前,蹲下,解开了我的口球,飞瀑一般的玉津倾泻了下来,而我现在除了为这屈辱的境况涨红脸,还真没什么别的能表示了。
他看着我,夹起一片肉,在我眼前晃荡,“我问一句,你回一句。想吃麽?”
我原本想要抵抗,想要坚持,但是集聚起来的勇气还没存活过一秒钟就被长久以来的苦楚和疲惫击败,我死死的盯着那片肉,那片散发着奇异香味的肉,然后屈辱的点了点头。
大爷很满意我的反应,咧嘴一笑,然后又问,“想放你下来麽?”
既然颜面尽失了,屈辱感早就占领精神高地了,第二个点头来的也十分的容易。
“想吃,可以,想放下来,也可以,但是有条件。”
说吧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风暴里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为了活命开始胡乱的许愿了。
“待会儿我会在你衣柜里面选一条睡裙,你把衣服换了,我们接着玩。”
我听罢,面露难色,因为那些睡裙实在是太......
“大爷,你这算是趁人之危麽?”我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完整的话,真是不容易。
“体验生活嘛。”大爷依旧是那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我还是被放了下来,被他抱着放在了沙发上,但是全身的束缚依旧还在,我躺在沙发上,贪婪的感受着全身着地的感觉,开始慢慢调整呼吸恢复体力。他把我放下来之后,就打算上去了。
“肉烤好了,自己吃。”
“喂,你不给我解开我怎么吃啊!”我扭动了一下身体,绳索依旧那么的紧。
“我只说放,没说解,自己想办法,我去选睡裙去了。”
无赖的嘴脸生动形象。
没办法,只有靠自己了。原本以为放下来之后会稍微容易一点,可是在稍微扭动之后发现,绳索依旧是那么的紧密,我觉得我现在应该首先恢复体力才对,要知道脱缚可是个体力活儿。我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幻想那些美好的事物,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好在大爷上去了,没人打扰,我也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各处折磨。而后果就是困意如猛虎下山。
睡吧,睡一觉也好,其他的等起来再说。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眼前也就是一片漆黑,看来大爷给我戴了一个眼罩。感觉全身的束缚基本都已经解开了,现在躺在一张温软的床上,不过双手的位置和哗啦啦的金属声告诉我,我好像又被锁在了床头,不同的是,这次双脚好像也被分别拉开绑在了床尾,整个人就像一个大字一样被固定在了床上。虽然身上依然有着枷锁,但是身体能如此的舒展开来已经相当的舒适了,我慵懒的躺在了床上,贪婪的享受着四肢百骸伸展的滋味,特别是在经历了刚才那样的折磨,这样的滋味尤为珍贵。
不过浑身还是黏黏的,有些难受,如果能洗个澡的话......
“大爷!大爷!给我解开!”我叫喊着,“我先去洗个澡!”
没人回我。
“大爷!死哪儿去了?大爷!”
依旧没人回我。
正当我泄气打算作罢的时候,嘴里冷不丁的被塞进了一团丝织物,着实的吓了我一跳,而后又放心了下来,看来又是大爷想要玩什么花样故意不理我的吧。我也没有抵抗,任由他一点一点的把我的嘴塞满,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呜呜声,来表示回应。
塞好之后,并没有其他的后续,奇怪,不是还要用胶带麽?正当我觉得怪异的时候,我听到了愈发急促的呼吸声,正当我准备笑话他的时候,这个念头被粗暴的打断了,身体不由自主的为之一颤。
我感觉大爷正在抚摸我的大腿。
这一瞬间我有些懵了——虽然这几天相处的都很愉快,但是大家都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也是用的非常和谐的相处方式,大爷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在打我的主意吗?
可能是因为见我没有反应,在得到默许之后,那双大手的动作更加肆意妄为了,而我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勇敢的和这些事情划清界限,还是装个糊涂让彼此享受一次不明不白的欢愉?
我本能轻声的哼了一声,一只狼爪已经触摸到我的双峰了,虽然隔着衬衣,隔着内衣,但是被抚摸下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真实,他开始揉捏了起来,触电般的感觉一浪接过一浪拍打着我的神经,刺激着多巴胺的分泌,侵蚀着我的尊严,让我渐渐忘却了抵抗这回事。我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不断在我大腿内侧游走的双手刺激着我,那是我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而我的花蕊,也已经湿润起来。
终于,他开始解开我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胸前的微凉告诉着我,仿佛让我看见了我胸前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暴露了出来,一只大手直接从内衣下方插了进去,没有任何阻碍的享受着这绝妙的触感。
“不...不要...”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可惜嘴里的丝织物并没有把这句话准确的翻译出来,舌头被压得很紧,但是我想我还是有办法把它顶出来,但是奇怪的是,我并不想这么做,或许,我就是想完全的体验这种微妙的感受吧。
引以为傲的双峰在那只粗糙的手掌下变得坚挺,我能感受到全身都开始潮热起来,我的双唇最终也被堵了上来,虽然我的丁香软舌无法动弹,但是他很有经验的轻轻的撕咬着我的嘴唇,然后开始亲吻我的脖子。
三个敏感点都在被猛烈的刺激着,理智的神经早已经变得麻木,脑海里面已然是一片空白,肉体上的欢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我脆弱的羞耻心。最隐秘的花园早已经泛滥成灾,浸润了我的底裤。我很怀疑,如果他此刻做出更为疯狂的举动,我是否能守得住我最后的防线?
真是可笑,我怎么可能守得住呢?


正当我期待着我担惊受怕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我有些奇怪,也有些失落。
衣物又被笨拙的重新整理好,然后嘴里的丝织物也被取了出来,手铐也被一一打开,脚踝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自由了,我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自己摘下了眼罩,看着面前的大爷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坐在我旁边,低着头,不说话,而我也只是本能的摸了摸手腕,手腕上的红印挺明显,看来刚才不自觉得挣扎还是挺激烈的。
我们就这么坐着,谁也没说话,谁也没正眼看谁。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这尴尬的气氛让人窒息,算了,我起身拿起了换洗衣物,洗个澡先吧。


洗完澡后,换了居家服,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虽然身上的绳痕还很明显,但是清洗掉汗液,全身舒筋活血一番,简直就像是重新复活了一样。而大爷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正坐在一旁等着我。我也大方的落座,然后不客气的吃着这些美味。但是,谁也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气氛好尴尬。
“对不起,我......”大爷还是顶不住这种沉闷压抑的氛围,“刚才我...没把持住,对不起,我....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我一边插起一片肉送到嘴里,一边盯着他,听他说话,只是短短的两句话,他已经说不清了,他已经失去了往日谈笑风生的风采,反而像是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小破孩儿。
不过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然后气氛又循环回了最初的尴尬。


“大爷,我有事跟你说。”在吃完一顿沉默的晚餐后,这是我开口的第一句话。
“嗯,请讲。”他收拾完了,乖乖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晚上我想试试那个木枷。你来帮我吧,九点钟,地下室见。”我知道我要做一个荒唐的决定。
没事,我做过的荒唐的决定可多了,不差这一个。


门开了,在铁门一阵吱呀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我有些紧张。
我无法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情况,我无法知道大爷是什么反应,我也无法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不会按照我的剧本来走,这些我都无法知道。
但是正是这些“无法知道”,从刚在就一直在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开始品味未知恐惧所带来的变态般的满足。
不出所料的,我雪白浑圆的臀部被揉捏了起来。


半小时前,我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真的要换上这条睡裙吗?我拿着大爷白天指定的那条睡裙,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靠,这裙子!我靠,这么短,我靠,这么露,我靠,这么透!别说穿上了,就是单单看着,已经让人面红耳赤。
转念想了想,一咬牙,还是打算换上吧。
我娴熟的换好了睡裙,然后又自己换上了一双才买的绑带高跟鞋,鞋跟很高也很细,绑带系好之后根本没办法自己脱下,然后仅仅是站立也变得很辛苦。嗯,效果不错。睡裙的裙摆非常的短,短到刚好到大腿根,让里面黑色的底裤若隐若现,而上面呢,领口又开的非常的低,露出胸前一大片如凝脂般的肌肤,两只白兔也有将近一半暴露在空气中,红樱桃也是将露不露,除了两点有加强布料,其他地方非常的薄,透明到能看隐约看见雪白的肌肤。我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双手无处安放,拉裙摆也不是,提领口也不是,只能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不过想想,又放了下来。
然后又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口撑,又一次把自己的语言能力给剥夺了,口撑的大小挺合适,没有让我觉得不舒服。
然后在两张纸片上各写着什么,放在了显眼的位置。
接下来又站在了木枷前,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将自己的双脚对齐位置放好,锁在了下面的木板里,此刻我只能分开双腿站立着,鞋跟很高,让我站立都觉得很辛苦。没有钥匙我也走不了了,这表示我只能将自己的计划继续下去。
我用手量了一下木枷的尺寸,在熟悉尺寸,确定接下来的一切都能在黑暗中进行之后,用眼罩剥夺了自己的视力。
最后一步甚是简单,我把头放在了木枷对应的位置,然后双手抬起木板,一点一点的往下放,到最后木板快要锁死的时候,又快速的把双手放进了洞里,木板又因为重力完全的落下来,锁死。
好了,现在没有人用钥匙打开的话,我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了。
锁上之后,才渐渐开始有些后悔,这个姿势其实也挺难受的,头和手被锁在了一起,被迫弯下腰,撅起了屁股,原本没有多少遮羞功能的裙摆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效用,只能任由它高高的撅起,可能是因为我太高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高跟鞋的关系,我必须要把腰弯得特别低才行。细高跟开始虐待着我的双腿,又开始不自觉的战栗起来,我不确定自己能支撑多久。
更为纠结的事情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不会后悔。



视力被剥夺,身体就会变得更加的敏感。房间的空调开得很足,细细的汗珠被冷风一吹仿佛要结冰一般,薄薄的的睡裙连御寒的能力都没有,我的双腿发抖得更为严重了。
手掌在我大腿上的婆娑更为放肆了,我本能的想要逃离这只魔爪,能做的却只有无奈的扭动着躯体,我本能的呻吟着,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这些所有的表达加起来都难以传递着我内心的纠结与不安,实质的效果却是吹响了鼓舞邪恶的号角。果然,身后的清凉感印证了我的预感,胸前的白兔也开始惨遭蹂躏,那一对令我骄傲的双峰在那双手掌里由轻到重,不断的变换着姿态,拇指和食指更是肆意的捻着我的两颗樱桃。
不得不感叹光头的手法很老练,仅仅是婆娑与揉捏,就让我整个身体变得潮热起来,全身似乎都开始变得敏感,原本的抵抗也渐渐的变成了迎合,若不是想着那一丝的羞耻感作为最后的心理防线,估计现在就能纯粹的体验肉欲上的快乐了。我能感受到下面的花蕊又一次湿润了,似乎身体在本能上渴求着什么。
我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想来大爷是看到了纸片上“给你口”的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粗壮而发腥的东西。从小到大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慌乱之下本能的想要躲避,却抵不过木枷的力量,坚守在岗位的口撑也让我无法闭上嘴,任由那根物体毫无阻碍的直捣黄龙,在我的口中肆虐,我依旧没有被给予任何思考的机会,嘴里的东西规律的挺进着,抵达了我的喉咙,腥臭的味道让人想要干呕,但是也只能任其肆意妄为。
在稍微适应了之后,我开始笨拙的舔舐,笨拙的撕咬,回想着一切能够学习的方式,来取悦着眼前这位我还看不到的男人,而他也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用颤抖的身体来回应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抽离了我的口腔,我厚重的喘着粗气,妄图着恢复一下体力。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有些慌乱,他撩起了裙摆,开始撕扯着我的底裤。
天啊,我只是说帮她口,没有说这个啊!我呜呜的叫喊着,却根本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我发动全身的力量奋力挣扎,疯狂的扭动着,想要保护自己的贞洁,木枷被摇得哗哗作响,但是依旧坚固的镇守着我的四肢,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直接粉碎了我的希望,而这一切在对方看来,不过是挑逗,不过是情调。
果然,镇守着女人最圣洁部位的最后防线也被人轻易的剥了下来,褪到到脚踝,而我最隐秘的花园此刻也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我所能做的,只是无奈的扭动着,眼睁睁的等着它即将迎来的命运。奇妙的是,被耻辱感占领的精神世界现在却开始有了一份期待,而我的身体也诚实的反映着这个变化,花园的入口已经泛滥成灾。
果然没让我等太久,身后就传来了温热而坚硬的触感,我感到我的双腿战栗得更加的厉害了,是紧张,是恐惧,是期待,我已经分不清了,原本求饶一样的哀嚎的叫喊此刻也变成了本能的呻吟,纤细的腰肢也开始如水蛇般的扭动着,表达的仿佛早已经不是抗拒,而是敲响着催促敌军进军的战鼓......
身后的人或许也察觉到我的变化,非常默契的,两手放在了我的腰间,然后开始有节奏了向着我最后的隐秘进军......



在激烈的碰撞,水乳交融的和谐之后,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若不是木枷的拘束,我想我此刻肯定是瘫坐在地上的。
我的眼罩被人拉开了,房间的光线有些刺眼,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适应了过来。而我现在也只是喘着粗气,说不出一个字来,一片空白的脑海里面也组织不了一句完整的话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连我此刻是什么心情都不知道,仿佛打翻了五味陈杂,各色滋味。
大爷俯下身来,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开口说了这以来的第一句话。
“你真漂亮,留下来吧,愿意吗?”大爷的眼神特真诚。
我愣住了,反应不过来。只是继续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也不说话,只是一脸诚恳的看着我。
不知为何,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他看到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隶了。”我还在回味刚才的那番滋味,等我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所潜藏的危险的信息。我愕然的看着他,他却依旧还是那副表情。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这个打算了,现在只是实施了而已。”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温和,但是表情已经变得有些狰狞和狂妄,然后他轻蔑的拍了拍我的脸,全然不顾我错愕的表情,嘲笑着,“想不到你还自己送上门来,哼哼,蠢女人......”

等还是关掉了,门还是锁上了,黑暗再一次笼罩着这个房间,而我依旧是以这耻辱的姿势被固定在木枷上,全身狼藉,凌乱不堪。没人能看见我现在的表情,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
绝望?伤心?痛苦?悔恨?愤怒?恐惧?祈求?
自作孽,不可活。

空荡的地下室里,回响着低声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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