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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照 #3,犀照 (二),2

[db:作者] 2025-09-08 10:54 p站小说 3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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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尾巴在一起的日子里时间像开了变速齿轮一样飞速向前,转眼功夫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十来天,期间我们还出去短途旅行了两次,一次我们来到近前参观了世界第八大奇迹狮子岩。这里四周都是平原,一颗垂直高度200余米的巨大橙红色岩石屹立其间,很像从外太空坠落在地球上的陨石块。岩石顶端是摩利耶王朝宫殿遗迹,四壁悬崖易守难攻,建造难度之大让人叹为观止。攀爬过程中随处可见精美绝伦的古壁画,那个生殖崇拜的年代留下的壁画总让人看的面红耳赤,我指着其中一幅描绘交合的画对小尾巴说,晚上想用这种姿势。小尾巴嫣然一笑说,好~

另一次我们开车几个小时来到海边租了一艘游艇出海,可惜我俩谁也不会开游艇,只能再带一个当地的驾驶员或者说是电灯泡出航。我原计划等船开到大海深处钻到船舱里跟小尾巴来个船震,结果那天格外风平浪静,加之我们人少只租了一艘小型游艇,真要船震起来比起车震幅度可大太多了,我瞥了眼一脸见怪不怪的驾驶员,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办事。我想这可能是刻在传统东方人骨子里的那份独有的矜持和羞涩吧。

这趟出海的主要目的是观鲸,驾驶员带我们来到鲸鱼最密集出没的区域,播撒了大量饵料下海,没多会就把鲸群吸引过来,我原本以为能看到鲸鱼整体跃出海面的场景,结果驾驶员告诉我只有海洋公园里受过训练的白鲸或者海豚才能做到,自然界里的鲸鱼极少会有这样的举动,他出海这么多年也只见过一次而已。但即便是看到鲸鱼在水面上隆起的背部和优雅的尾鳍也很过瘾了。

突然我听到一声轮胎撒气的声音,循声而去竟然是一只鲸鱼在喷水,鲸鱼喷出来的水不是喷泉那种水柱,更像是地热温泉喷发时的那种水雾。我赶紧呼唤小尾巴说,你看鲸鱼也会喷水。

小尾巴白了我一眼说,我不会。

傍晚时分驾驶员帮我们烹制海钓上来的鱼,我和小尾巴坐在夹板上看夕阳,她问我知道“鲸落”么?我说知道啊,

一鲸落,万物生。

说的是鲸鱼死后沉落海底,不断消亡的肌体和骨肉可以在局部形成生态循环,养育无数生命,这种给养甚至可以持续百年。

小尾巴叹了口气说,是啊,这样温柔的死去,多有意义。

我一把从后面搂住她说,好端端的说什么死。

她回过头来,用美丽的眸子望着我,淡粉色的夕阳映在她的瞳孔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她轻声说,你爱我吗?
我怔住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老实说这十几天来我和小尾巴的感情确实急速升温,但是s和m之间真的会存在爱情吗?如果有,那么这种爱情,和传统意义上的爱情,一样吗?小尾巴是何其聪明的姑娘,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凑过来吻我,这一吻一直持续到夕阳消失在海平线上,只在空中留下一片梦幻般的霞云。


这天上午我一直在茶园巡视,这些天我跟着小尾巴学习了很多茶叶种植知识,虽然还不能独自处理问题,但是一些常见的茶树病患我已经能识别出来。回来看到小尾巴正坐在餐厅一脸幸福地看着我,面前是她刚烹制好的几个菜肴,把佣人遣走后的日子里小尾巴的厨艺着实突飞猛进。

我说那我们开动吧。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菜肴吃到嘴里竟有一丝苦涩之感,不仔细品尝吃不出来,我本身是个味觉极其灵敏的人,感觉可能是哪个菜的火候过了。但我想对于正热衷厨艺的小尾巴来说还是鼓励为主,就没多说。

这个时候小尾巴突然说,你觉不觉得今天的菜有点苦?我没想到连她也尝出来了,突然一股寒意涌遍我的全身,我赶紧一声厉喝,别吃了,快催吐!说罢我赶紧将手伸向自己的喉咙,然而我这一抬手竟然没抬起来,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还在,只是没了知觉,再去看小尾巴,她竟已经瘫软地趴在了桌子上。

我想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很快一股极强的眩晕感袭来,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有些模糊,头昏昏沉沉的,那感觉像极了宿醉后的第二天清晨。
我感觉自己躺在一片木质地板上,我想伸手支撑身体坐起来,却发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动弹不得,一惊之下我立刻清醒了一大半。低头一看自己被穿了一件精神病院常见的黑色粗布拘束衣,四条束缚带分别绑在手臂、手腕和胯下,两袖前段的带子在我身后打结,完全不可能用手够到。这种束缚衣材质坚韧无比,就连一般家用剪刀都无法剪破。

我想呼喊小尾巴却发现嘴巴被一个大号口球塞住了,撑的我下巴酸痛无比。我用舌头努力往外顶了顶口球希望能调整下位置,突然发现这个口球的不同之处。

由于我对各类sm道具非常熟悉,每次新购入道具都会自己先试用一下再给m使用,因此我熟知每款口球的质地,型号,佩戴之后的感觉等等,现在我嘴里的这一个不同于以往任何款式,橡胶表面要更柔软一些,我甚至感觉如果我用全力咬的话可以把口球咬破。而且口球此时正隐隐散发出一股非常特别的气味,正经由我的口腔萦绕在鼻腔里。

这股味道好熟悉啊...

我想起小时候常去奶奶家住,她每次胸口痛时会吃一种小药片缓解,之后屋子里那股久久散不去的味道...对,正是这个!

奶奶吃的药叫做硝化甘油片,是经过医学加工制成的心绞痛症状急救药品。所以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我嘴里的橡胶口球中封装的应该是硝化甘油,但不是药片,最大的可能是液体硝化甘油。这种液体一旦遇到剧烈震动就会发生爆炸,也就是军事和工业上应用非常广泛的,液体炸药。

我心中的恐惧陡然升到极点,人顿时僵在那里,寒意瞬间弥散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如此一来我不但不敢再用舌头去顶口球,我甚至还要努力把嘴张大,尽量减小牙齿对口球的压力,就算口球里面的硝化甘油剂量再小,把我的头部炸个稀烂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继续把目光往自己的下半身扫,不由在心里暗暗咒骂。我的下身被脱的一干二净,腿脚上虽然没有束缚,但是最关键的部位竟然被套了一个男m用的贞操锁。这一个直径很小的金属环,牢牢锁在我的睾丸根部,金属环上焊接着一个小鸟笼般的网状金属套管严丝合缝地罩在我的阳物上,即使没有勃起的状态下也紧紧贴合,隐隐有一种胀痛感。这东西让我感到愤怒羞耻,可又拿它没啥好办法,总不能连根切了。

这时我的视力正在逐渐恢复,虽然此时开着灯但是光线比较昏暗。我辨认出这里是小尾巴别墅的地下室,这间地下室非常之大,几乎有一百平米之多,中间只靠两根木质立柱支撑结构。记得小尾巴说这里曾经存放着许多以前房主留下的旧家具,我来之前不久刚清理完,下一步正准备改造成一个茶叶储藏室,所以目前暂时空置着。我还曾提议说隔出一部分空间做个调教室多牛逼,小尾巴开心地拍手称好。

我突然看到地下室的另一端,大概距离我十来米开外的角落里,有一个黑影背对着我蹲在那里,隐约正在摆弄一个人形物体。我使劲眨眼睛让自己尽快聚焦,很快我便看清楚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黑影摆布的人形不是别人,正是小尾巴。

我心里无比焦急,也顾不得此刻自己猥琐的形象。我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跪立起来,尽量不发出声响。心里盘算着趁那黑影不备从后面猛然撞击过去,应该能造成一定杀伤。虽然我上半身被束缚着,但撞完一下之后再以命相搏未必没有胜算。我扎稳脚步作出一个起跑的姿势,看准黑影所在的方向突然弹射出去,结果刚迈出一步我的脖颈猛然被一个力道向后拉扯,由于太过猝不及防我重心不稳竟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倒在地上,摔的我脑瓜子嗡嗡作响。那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沉,心想这下全完了,性命要交待在这了,我闭紧眼睛等待那一声巨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嘴里的炸弹并没有因此引爆。

我活动了一下脖子,反应过来刚才拉扯我的是一个黑色皮质项圈,连接项圈的链子锁在我身后2米处的金属管道上。由于项圈和拘束衣几乎连为一体,我刚才并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

黑影听到我这边的动静,不紧不慢地把手中动作完成后,缓缓转过身来。

“你好,白城,是不是在想炸弹怎么没爆?”

我听出这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冷漠与高傲,仿佛世间一切都与她不相干。她一步步向我走来,她走的很慢、很轻,几乎听不到任何脚步声。我这才看清她的长相,她看上去跟我年龄相仿,五官很普通,脸上毫无表情,和她的声音一样说不出的漠然。戴着一个没有任何logo的黑色鸭舌帽,头发干练地盘起来。身高大约170,上身穿着黑色的X字背心,胸部挺立,腰身非常细,下身是一条卡其色双排兜工装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户外防水短靴。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古墓丽影》里的劳拉。

这个人我在来时的飞机上见过!

由于我当时在机舱里很检视的很仔细,所以每个人长相我都还记得。这个女人当时的打扮完全是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旁边坐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和一个老人,我经过时她正在给孩子弄吃食,这让我丝毫没有产生怀疑,没想到竟然是表演给我看的。

女人不紧不慢地俯下身来盯着我说,“硝化甘油,世上最著名的液体炸弹之一,遇剧烈震荡爆炸,我只取了很小一滴制成胶囊,剂量刚好能让你的脑袋开花。然后用高密度油脂封存在橡胶口球里,缓冲性极好,我反复测试过,除非口球破裂,否则没有可能被引爆。”

我怔怔地听着她说完这些,虽然还不明她的动机,但是对我们不利是显而易见的。我看了看地下室另一侧一动不动的小尾巴,既然炸弹暂时没有危险,那么我当下最关注的的自然是小尾巴的安危。

我对着女人怒目而视,嘴里努力发出呜呜喊叫声,同时挣扎着想要起来。没想到她一脚狠狠踩在我的脸上,靴子厚重的鞋跟抵在我的颈动脉上,我登时一阵眩晕,感觉要被踩断气了。

“还是想不起来我是谁?女人一改刚才的冷漠,转而用阴狠的眼神死死盯着我,语气盛气凌人。”

从来都是我踩着别人的脸。我堂堂一个大s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这气真是不打一处来,心想你他妈谁啊,不远万里跟踪老子到这就为给老子套上个小鸡笼嘴里塞满炸药玩这种变态游戏。看老子解脱了不干死你个小娘们儿才怪。可再多愤怒也只能化作几声呜呜的叫喊声。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已经订好了晚上回国的机票,护照上也是这张脸,你不知道这种级别的人脸面具有多难戴,而且还要经过复杂的化妆才可以成型。”她竟然还责怪起我来了。

说罢,她在我瞪的像牛一样的眼睛注视下,一点一点开始揭下这张脸皮,整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五分钟之久,最后她把帽子摘下散开发髻,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墨一般倾斜下来,盖在一侧的胸脯上面,脸皮之下竟然露出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容,她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标致的瓜子脸,双眉修长,目光虽然盛气凌人,却也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虽然很多年未见,但是如此相貌极美的女人我过多少年都是不会忘记的。

面前这个女人,是当年犀照社六名成员中的一位。

她的名字,叫古甜。


古甜比我们小三届,是外文系优等生,精通多国语言,是个不折不扣的语言天才。也是那时犀照社里仅有的两名女生之一,由于小玄社长从不露面,古甜颜值高气质好,自然成了几个男生中的香饽饽。但是古甜生性高冷,任由Roger他们几个怎么死缠烂打也不动摇。而我素来是个不愿凑热闹的人,所以一直和古甜刻意保持距离,交流不多。

每次犀照社活动时她也是沉默寡言,但是一到案情分析课上就像变一个人似的,她逻辑性极强,观察细致敏锐,经常能够发现别人察觉不到的线索,然后抢在天才少年Roger之前把正确答案公布出来,有时Roger会故意给她设个圈套拖延她的进度,她发现后也不生气,反而会将计就计倒坑Roger一把,就这样一来二去,这两个人竟然生出些许好感。老实讲凭我的脑子是完全不可能跟上这两个人的,我一度怀疑我是吃了什么疯狗逼要加入这样的变态社团,整天被这两个超常儿童把智商按在地板上反复摩擦。

毕业以后大家各奔东西,我和Roger一直是要好的朋友,在业务上常有合作往来,和古甜却慢慢断了联系。直到有一天我在书店无意翻到一本国外的著名推理小说,编译竟然是古甜,我当时心想她可真是把自己的专业优势和兴趣爱好结合到极致了。再后来古甜自己开始写推理小说,一经推出就在推理小说界引起不小轰动,不得不说优秀果然是一种习惯。我陆续买过她两本小说,我都是选择有大段空闲时间才敢翻开封皮,因为一开始读就停不下来,简直让人废寝忘食。有次看到高潮处我真想给她打个电话亲口夸赞上两句,后来一翻竟然没存过她的手机号,也只好作罢。

“你不该放她走的,白城。”

古甜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一下把我从刚才的思绪中拉回现实。我不得不回来面对这凶险无比的境况还有面前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

我脑子飞速旋转着。自从我知道面前交锋的人是古甜以后,深知哪怕极小的一个差错都有可能全盘皆输。此情此景古甜口中的“她”只能是指小尾巴,我不该放她走的?如果她现在所做的这一切皆是因为我放走了小尾巴而起,那么也就是说她原本的目标,是小尾巴。所以,古甜是来为Roger复仇的!?!?

“我和Roger订婚了,在他出事前两个月。”

古甜继续说着,声音比刚才低沉了许多。我脸上顿时显出讶异无比的神情,古甜后来真的和Roger在一起了?还订婚了??这神情不是演来给古甜看的,而是我真的对此毫不知情。

我自诩跟Roger算是还不错的朋友,可我从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个未婚妻,何况还是我们共同认识的古甜。我一时想不明白Roger瞒我这件事的真实目的,难不成就为了每晚上跟我出去花天酒地时显得更加名正言顺?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一时理不清头绪,但是不管怎么说古甜是Roger未婚妻这件事不可能有假,她现在来找小尾巴和我复仇也不可能有假,我嘴里含着的硝化甘油更不可能有假!

古甜突然蹲到我身边,脸凑的离我的脸很近,因为她刚刚踩过我的脸,这种距离让我感到别扭又危险。我刚要往后躲闪,她用命令的口吻说,别动。然后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在我口球前方凭空那么划了一下,我竟然听到一声拨弄琴弦的声响。这时我才注意到从我嘴里的口球上往外延伸出一根极细的钓鱼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想必口球上应该有凹槽,钓鱼线是绑在口球上的。线从我嘴部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十几米外的天花板上,我移动头部试着拉扯了一下鱼线,感觉到天花板那里应该是固定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滑轮,我看到滑轮下面隐约挂着一把钥匙状的物体,而钥匙的正下方正好对着小尾巴躺着的位置。

我顿时明白古甜让我留意这根线的用意。

古甜真是人狠话不多的杰出代表,就在我以为她要想电影里大反派们那样对我说一大段她复仇的心路历程时,我绝想不到刚才那些几乎是她要对我说的所有话了。

古甜确认了一下我颈部项圈的锁链是否锁好。然后轻声在我耳边说,“好好玩游戏吧,我走了。”

说罢起身走到另一个角落里,我看到那是一架采用外接电源的广角摄像机,与我还有小尾巴的位置正好呈三角形,可以把我俩同时拍摄进去。古甜当然不至于傻到拍摄完了再回来取存储卡。我猜想她是设置画面实时传输到自己手里的某种接收设备上,这个疯女人,竟然还要看现场直播,我心里狠狠把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古甜打开摄像机后便再没有往前走过,也没有说过话,而是远远地向我招了招手,临上楼梯前我看到她竟然笑了,不得不说这疯女人笑起来真是摄人魂魄的美,那是一种了却心愿之后的欣慰的笑。

我急忙挣扎起身,在这样凶险万分的境地我要争取每一次机会,我拼命摇动身体,嘴里用尽全力发出呜呜的叫喊声,我有太多话要对古甜说,我要告诉她Roger是为了金钱才害死了小尾巴的父亲,一切事出有因。我要告诉她Roger在外面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每次跟我出去白嫖并且不戴套。还有Roger在他的朋友面前从来都是以单身自居,我要告诉她Roger根本不值得你如此为他复仇,我要告诉她事情一定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然而再多想说的我也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呜声,急的我差点没一口把口球咬个粉碎。

古甜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挣扎,最后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上楼梯走了。

我颓然坐在地上,地下室里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心里明白,这场死亡游戏,算是正式开始了。

刚才一番胡乱挣扎大脑着实有些缺氧,我用力把鼻孔张到最大,努力大口吸气,让尽可能多的氧气填充到我的头脑里,我要尽快冷静下来,只要如此我才可能正常思索。

我再次把目光投向小尾巴那边,她依然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里,我现在到不再担心她生死未卜,古甜能设计这么一场游戏,就绝不可能提前把小尾巴杀死。我看到小尾巴和我一样也是赤裸着身体,我好歹还有件束缚衣遮体。而她只有头部被戴了一个黑色的橡胶半头套,这种半头套贴合性极好,戴上后能够清晰看到她面部的轮廓,鼻子覆盖在头套之下,嘴部整体露出来。有些出人意料的是,古甜没有堵小尾巴的嘴巴。但视力被剥夺是肯定的了,橡胶遮光性极好。如此一来我俩一个能视不能言,一个能言不能视。

我看到她的脖颈处、腰部、膝盖处还有脚踝都有金属反光,两条腿并拢,看样子像是锁着金属环,两只手被压在身下看不到,想必也是铐在一起的。一根3米多长的金属链条一端锁在她的金属项圈上,一端锁在她的脚踝上,上面穿过一根很粗的金属管道,双脚远离管道脖颈就会被拉近管道,反之亦然,如此一来极大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几乎只能身体紧贴墙而躺,想要坐起来都是极为困难的。

这个禁锢方式,我再熟悉不过。

因为这是我亲手设计的把小尾巴圈养在别墅储藏室的方法,后来小尾巴用计调换成Roger,用同样的方法将他禁锢活活困死在储藏室里,而现在古甜想的,一定是要让小尾巴经历一下Roger生前所经历过的一切,然后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为了给死去的未婚夫报仇,这个疯女人真是做到了极致。

万没想到我因为sm爱好设计出来的游戏方法,竟接连成为两个人实现复仇目的的凶器,如果小尾巴真的因此而死,而我一个人从这里逃脱出去,那我是不是也该让古甜尝尝被这身束缚禁锢而死的滋味呢?这仇恨的轮回何时才是个尽头,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如此自相残杀,想到这里我的心中酸楚不已。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从这里逃出去才有可能结束一切。我仔细分析当前处境,首先屋里的一切在古甜那里是直播的,如果现在立即贸然采取行动,难保她会折返回来再次袭击我们,古甜既然能够准备这么充分,我和小尾巴不一定有胜算。

我和小尾巴被迷晕是午饭时间,一般通过消化道作用的迷药效力约3-5小时,现在我醒了小尾巴还没醒,时间应该在下午四五点钟,这个时间也正好够古甜布置好地下室这一切。

古甜要乘晚上航班回国这件事应该没有必要欺骗我,想必她也确实急于回国换回原来的身份避免不必要的嫌疑。斯里兰卡回国航班每晚只有一班,是5个小时之后的22点30起飞,飞行时间7个小时40分钟。起飞后古甜无法继续看到这里的直播画面,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是我们最黄金的逃脱解缚时间。

我心里盘算着这些时间点,我知道古甜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我们两个慌乱、无助、绝望的画面,这样她的复仇欲望才能得到极大的满足。然而我偏不随她愿。思索这些时我一直微闭着眼睛安静坐在墙角,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动作,故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就要气死她!

然后是如何解缚。

首先我身上的束缚并不复杂,上身一件束缚衣,脖子上一个皮质项圈用锁链锁在管道上,下体上的贞操锁可以忽略不计,两腿可以自由活动,嘴里的口球只要不咬破就没有危险,口球上绑着的钓鱼线一直延伸到小尾巴那边,下面悬着给她解缚的钥匙。

古甜想玩的游戏很简单,在她的设想里只有我咬破口球引爆炸弹牺牲自己,钥匙才会掉落在小尾巴身边,她才有可能解缚,不然我们两个就都会被困死在这里。

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是《电锯惊魂》看多了么?一命换一命?古甜啊古甜,你知道仅凭sm道具把一个人完全束缚起来彻底失去自由有多难?况且是我和小尾巴这样两个对各类束缚解脱有着很深造诣的老玩家。

当时禁锢小尾巴是我的手笔,禁锢Roger是小尾巴的手笔。我不相信古甜也是字母圈的人,犀照社一共六个人,我和小尾巴都是圈内人,从概率上说已经很稀奇了,再加上古甜也是的话,字母圈早就不会被称为小众圈子了。

现在古甜拿着这些sm道具照猫画虎的一比划就想困死我俩,简直幼稚可笑。想到这里我稍稍放宽心了一些,我调整姿势躺平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我这边的束缚比起小尾巴那实在舒适太多,我甚至可以翘起二郎腿。

我一会准备尝试的第一个解缚方案是试试能否把钓鱼线弄断,再坚韧的细线被拉长到十几米强度都会减弱,我想我只要努力向后退,尽全力去拉扯鱼线,直接扯断也是说不定的。再不济把钥匙从滑轮上方拉过来也好,如果钥匙打不开我这边的锁,那再抛回给小尾巴也一定有办法。再说天花板上临时固定一个滑轮能有多坚固,甚至直接把滑轮整体拉掉下来也是有可能的,我脑中盘算着每种可能性以及之后的应对策略。

但这一切,都要等小尾巴苏醒过来还有古甜的飞机起飞才可以实施,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小尾巴那边传来一声金属碰撞木质地板的声音,我看到她两条嫩白的玉腿一起蜷了一下。

我心中一喜,小尾巴醒了。

“啊啊!!!”

我断没想到小尾巴醒转过来后的第一反应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看到她触电般仰面蜷起身子,然后缓缓地面向我这边侧躺过来,颈部和脚部之间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摩擦金属管道的声响。

当我看清小尾巴正面时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古甜竟然在她两个乳头分别穿上了金属环,用“Y”字型细链连接两环,竖链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隐没在一块弧形的金属板下,这是一款坚固无比的女用金属贞操带。不用说,细链下面连接的一定是打在小尾巴阴蒂上的金属环了。最可怕的是古甜用的细链很短,可怜的小尾巴只有努力佝偻起背才能缓解金属环的拉扯,古甜连小尾巴平躺的权利都给剥夺了,强迫她的脊柱一直处于弯曲状态,这样时间长了将对身体造成巨大的折磨。

我想起刚才古甜摆弄无意识的小尾巴时是故意把她放平躺的,也就是说小尾巴的麻药效力根本还没完全过去,她是活活被疼醒的!

我赶忙用脚用力敲击地板,同时嘴里努力发出唔唔的声音,让她知道我就在这里,在她不远处陪伴着她。

“白城..是你么?”

小尾巴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啊!!啊!嗯啊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小尾巴却又叫了起来,听上去完全有别于刚才的惨叫,声音里依旧夹杂着痛楚,却又多了几分淫荡,在这样的危局下冷不丁听到她这样的叫声着实让我愣住了。

“白城..啊~~白..啊啊~~~我下面有东西~”

小尾巴此刻两腿夹的很紧,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我看不到贞操带下面的情况,但我毕竟太了解她的身体和反应。我猜古甜是在她下体里面放了一个高频的G点振动棒,小尾巴的G点极为敏感,我平时用手指探进去都能搅动到她潮喷,何况是专业道具。而且这种振动棒为了避免滑入阴道深处,都会在尾部设计一个小绳套。古甜肯定是把绳套绑在了小尾巴私处的金属环上,振动棒刺激G点的同时还会拉扯着阴蒂上的金属环一起震动,这便是她痛楚的来源。

这一切都被完好的锁在贞操带的金属板下,没有钥匙肯定无法将振动棒取出来。

更让人感到出离愤怒的是,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是人为遥控的,不然时间不会控制的这么精确。我估摸古甜这个时候很可能已经到了机场,也许点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一边兴致勃勃地看视频,一边通过遥控器和小尾巴“互动”。

“啊~~~啊啊啊!!!不行,啊~不要,不要,我要到了,白城!~啊~~~”

那边的小尾巴竟然在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之下迅速达到了一次高潮。我不由感慨人类的身体不但是诚实的,还是没心没肺的,在这样生死难测的危局下竟然还能敬业的把小尾巴推向高潮,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知道她每次高潮时会不由地把整个身体舒展开,眉头微蹙,下巴扬起,轻咬香唇,画面美艳至极。可这次她刚要舒展身体就被死死咬在身上的“Y”字型金属链无情地扯了回来,我看到她连忙蜷缩起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想必十分疼痛。

小尾巴一边不停大口喘气,一边怒不可遏地说,“有人在这里!?你是谁!?”从她的反应来看下面的震动应该恰到好处的停了。所以被蒙着双眼的她以为拿着遥控的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真羡慕小尾巴还能说话。我多想赶紧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她,但眼下的情况我也只能慢慢表述,虽然嘴里被口球填满,双手被缚身前,但是这并难不倒我。我采取的办法是用脚跟在木地板上敲莫尔斯码,虽然距离她远,但是木板传音效果好,只要她的耳朵贴在木板上,我不用很使劲敲就能传过去。

“我们困地下室”、“Gopro远程”、“古甜”。

当我敲完最后一个词时,小尾巴大吃一惊,显然她也不知道古甜和Roger的渊源,焦急地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为什么是古甜?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要囚禁我们?她现在在哪里?

我没有回答她这些问题,而是轻轻用脚跟在地板上敲了两个更为关键的词,这样小的敲击幅度我确信古甜无法通过视频画面破译。我敲的是,

“找破绽”、“她起飞后脱缚”。

小尾巴轻轻地“嗯”了一声,结果尾音突然扭曲提高,

“嗯,啊~~~啊啊!又..又来了啊~~~啊!”

我X,古甜这是对我俩说悄悄话的行为表示不满。

我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我的愤怒已经积攒到极限,我清晰感觉到自己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猛跳,然而却又无法宣泄。更加糟糕的是,小尾巴这样持续不断的浪叫搞得我下面也有了反应。

古甜锁在我下体的金属鸡笼尺寸将将比我不勃起的状态大一点点。现在这里因为充血急剧膨胀,血肉之躯哪里是金属鸡笼的敌手,海绵体立即从金属笼的缝隙中鼓起来,看起来活像是那种网绳包装的火腿。搞得我真是又羞耻又着急,这玩意虽不致命,但是真的让人无比抓狂,我在心里早把古甜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小尾巴并不知道我这边的窘况,一直断断续续呻吟着。我想是不是该提示她别出声音,可是这种身体本能激发的浪叫又如何是说停就停的,小尾巴的身体本来就极其敏感。想想还是算了,顶天立地的汉子,自己的问题自己咬牙忍吧。

思想斗争半天用脚在地板上敲了两个字,

“坚持。”

是啊,再坚持一会,就可以行动了吧。

我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关注小尾巴那边的动静,心里估算着古甜登机的时间。这期间小尾巴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从她的浪叫声听去,比第一次感觉还要强烈数倍。

高潮过后她利用短暂的喘息时间问了我一句话,

“禁锢我的方式和之前一样?”她指的之前当然是我在崇城郊外别墅里禁锢她时采用的方法。

我能感觉到这回高潮过后她身体里的震动也依然没有停止,所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异样。

“一样”、“上方钥匙”、“鱼线”、“滑轮”、“我口球”。

我迅速在地板上敲出这个词,简要给她描述我们现在的处境。

对聪明绝顶的小尾巴传递信息,有这样几个词已经足够了。她听了急切的问道,“鱼线如何固定在你的口球上?有把握让钥匙落下来吗?”小尾巴立即找到解缚的关键。

我轻轻敲了一个词,

“液体炸弹。”

小尾巴陷入了沉默...

她明白,这不是什么普通的游戏,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生死游戏。

不过沉默没多久她的身体又开始对震动有了反应,断断续续地开始呻吟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悲戚,可是双手被牢牢禁锢在身后,振动棒又被锁在贞操带下,唯一停下来的方式只有古甜。更要命的是振动棒的频率一直在改变,一会高一会低,一会在小尾巴即将到到达第三次高潮时突然停止振动棒,一会又在小尾巴刚放松警惕时突然打开到最高频,刺激的她几乎晕厥过去。果然女人的身体女人最懂,一边是玩的不亦乐乎的古甜,一边是欲哭无泪的小尾巴。就这样小尾巴竟被连续折磨了一个半小时之久,最终振动棒停在一个固定的震动模式,不再改变。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能够帮上她,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如何从这里逃出去,才能彻底解决问题。我眉头紧皱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地板计算时间,二十五分钟后,我问小尾巴,

“一直没变?”

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轻声“嗯”了一声,振动棒长时间的折磨使小尾巴变得非常虚弱。

“行动。”

这一次我敲的格外用力,因为我确信古甜的飞机已经起飞,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她将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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