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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照 #3,犀照 (二),3

[db:作者] 2025-09-08 10:54 p站小说 6540 ℃
3



万没想到小尾巴立即说了一句差点让我惊掉下巴的话,

“白城,我这边毫无破绽,我都试过了。”

她声音依旧不大,但在这地下室里却如惊雷一般。我脑门上立即渗出汗珠,我连忙在心里对自己狂喊白城镇定,白城你要镇定!因为我确实没想到小尾巴在刚才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下竟然完成了所有脱缚尝试,可能古甜留给她的活动空间实在太过有限,对此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我之前是真的和小尾巴玩过脱缚游戏的...

她的智慧、身体素质、柔韧性、对疼痛的耐受力、对各类束缚道具的熟悉程度都绝对是顶级的。我实在没想到古甜对她的禁锢竟然能够达到毫无破绽的程度!我心里的寒意陡然升起,小尾巴尚且如此,
那么...我这边呢?

当年有一阵子和几个sm圈内大神聚在一起刻苦钻研束缚之术,我的理念里束缚术首先是要保证无法逃脱,其次才是美观。因此我们进行了大量脱缚实验,能够逃脱的束缚统统不是好束缚。为了方便操作,我们都是直接在对方身上实践自己的束缚术,没想到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无心插柳,竟意外练就了一身高超的脱缚本领。如此说来我的脱缚本领应该还在小尾巴之上,想到这里我稍微安心一些。

我的脱缚方法很简单,就是对每一个无论多么细小的关节进行两次破解尝试,一次是用头脑,一次是用暴力,如果有破绽就继续下去,没有破绽就转移到下一个关节。举个例子:我选的第一个方向是让小尾巴拿到悬空的钥匙,这个方向里有6个关节,1我嘴里的鱼线能否和口球剥离开;2是否有可能把鱼线弄断;3固定在房顶上的滑轮装置是否能够破坏;4钥匙是否能被拉回到我这边;5有没有可能让钥匙垂到小尾巴能够到的高度;6有没有可能解开绑钥匙的绳结。

拿其中的关节3来说,头脑的方法不存在直接pass,暴力的方法就是我使劲往回拉扯鱼线把滑轮装置整体拉拽下来。我使劲挪动身体往后拉拽,但是我很快发现嘴里的口球立即被鱼线拉的有些变形,吓得我赶紧松了力道。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唯一能活动的是双脚,我尝试用两只脚掌夹住鱼线拉拽,发现线太滑根本使不上力气。我又想到把线绕在脚上,结果线的长度有限,只够在脚趾上绕几圈,甚至不够在脚踝或者脚掌上绕上一圈,我试着用脚趾拉扯了几下,发现鱼线太过锋利,在把滑轮装置拉下来前我的脚趾肯定先离我而去了。经过这样一系列的尝试后,确定关节3不行,再开始尝试关节4。

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会有遗落。

尝试完钥匙方向我又开始尝试自己身上的每个关节,紧缚衣号码极小又质地坚硬,失败。口球锁的极紧,吐不出来,头后的皮带还加了精钢小锁,失败。项圈和锁链加了精钢小锁,锁环整体出模没有缝隙,失败。锁链锁在墙上的金属管道上,管道极粗,没有缝隙和裂口,失败。一个个关节尝试过去,却是一次次的失败,越到后面我的心里越慌。

全部关节尝试下来无果我还不死心,又重新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是否有破绽,还是无解。这样的两轮尝试下来时间已经过了将近2个小时。

我看了眼对面的小尾巴还在断断续续地娇喘着,看来古甜登机前没有关振动棒,也没有设置定时,故意任由它一直持续不断地在小尾巴体内折磨她。而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一直在用坚强的意志克制自己,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干扰我,我知道她是把全部希望都压在了我这一边。

然而此时此刻的我,可以说已经坠入了冰渊最深处!

不停的挣扎导致我的束缚衣已经被汗水浸透,我的身体已经有些脱水,可我的额头还在不断渗出冷汗,我心中的紧张和骇然都已到达了顶点,我现在唯一犹豫的是,该不该告诉小尾巴,

古甜布的局,是真的,毫无破绽。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
结果已不言自明。

我大睁着眼睛死死盯着木地板,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能够做什么,也不知道该去想什么。
在如此持久不断的刺激下,小尾巴的身体早已对震动产生了排斥,痛感远超快感,然而她只是默默紧咬嘴唇对抗着来自下体源源不断的折磨,。

四个小时后...
长时间的折磨使小尾巴的体力迅速流失,并再次进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突然我看到她身体又像触电一般抽搐起来,我连忙猛敲地面询问情况,小尾巴用嘶哑的声音尖叫着说,

“刚才她把震动棒关了一会,现在换了更高的频率,又开始了,啊啊啊!!好疼,好疼!那个环,要扯掉了啊啊啊!”

看来古甜的飞机在崇城落地了,便又开始玩弄小尾巴。我感觉我的心快要被撕碎,虽然小尾巴是一个天生的m,对疼痛有着无比的迷恋和依赖,但是这种远超身体承受范围的持续疼痛,绝不再是享受,而是在惨无人道的用刑了,如果古甜此刻是在拷问小尾巴什么情报,我估计她早就说出一百遍了,可惜没有什么情报,古甜只是为了满足她变态的报复欲望而单纯的折磨小尾巴。

九个小时后...

小尾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有一段时间不震了,可能是没电了。”我轻轻叹了口气,这算是目前唯一一个好消息吧。

再往后的时间就变得混沌、混乱不堪。

值得一提的是有那么十几个小时我只在做一件事情:对着角落里的Gopro磕头求饶,最后直到把自己磕到头破血流奄奄一息。老实说如果被困在这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断然是不会这么做的,好歹我也是从小读着武侠小说长大的,满脑子的侠义,我深知自己膝盖下面的斤两。但是如果能够换回小尾巴的性命,再卑微低贱的事情我都可以做。

第二天...

这一天我们基本都在极度的饥渴交加中挨过,基本没有什么交流,就那么躺着。我还想了一下要不要向《荒野求生》贝爷学习撒泡尿自己喝,但是看看小尾巴那边的情况,再看看自己的情况,姑且不说是否还能尿的出来,即使尿出来也没本事能够送到嘴边,只好作罢。

第三天...

突然毫无征兆地断了一次电,斯里兰卡山区电压不稳定。地下室里立即陷入一片漆黑,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难道生命最后的时间都要在黑暗中度过了么。好在30秒后庄园的应急电源启动,灯又亮了起来。角落里传来了Gopro重新开机的提示音,我知道如果不在这边屏幕操作一下,古甜那边是无法继续看到实时画面的,Gopro毕竟不是专业的监控设备。这下可好,和外界的最后联系也没有了。

说来可笑,没有了古甜的注视,心里反而更加慌乱。

这一整天小尾巴都没有说话,我担心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就敲了敲地板,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再没多余的话。我看过很多绝境求生的电影里,两个人都是不断互相鼓励互相安慰的,然后最后一直等到奇迹的出现。没想到现实中的绝境是这样的,实在不是不想安慰鼓励,是真的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开口说话。
更可怕的是,现实中,哪有那么多奇迹?

第四天...

绝望是渐进式积累叠加的。

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古甜会不会其实只是想吓唬吓唬我们,终究还会折返回来解救,但现在距离古甜离开至少已经超过80个小时的时间,这已经接近普通人类无水生存时间的临界值,古甜断不会傻到这个时间才返回来救我们,因为万一赶回来看到的是两具死尸再想离境,无疑极大增加了撤离的风险。我不止一次祈祷会不会有不守规矩兰卡佣人想回来偷窥下我们的私生活,或者来个误入庄园的迷路游客,再不济来个小偷或者强盗也可以啊,总之随便什么都可以,就请来这庄园深处的地下室里来救救可怜的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想死在这里啊!!!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鸣,隔着口球听起来悲戚又怪异。

因为此时此刻的我,已经彻彻底底地陷入绝望。

小尾巴立即用沙哑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我没有去理会她,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这是这么多天来甚至是我成年后这十几年来的第一次流泪。

这眼泪该是我身体里的最后一点水分了吧,也是我生命的最后一点象征了,就让它肆无忌惮地流淌一回吧。流着流着突然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来,这种无以复加的困倦之前从未有过,虽然被困在这地下室里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但我清楚的知道距离上一次睡醒还没几个小时,也就是说,这次不是缺乏睡眠的那种困,而是我,恐怕要死了。

是的,我要死了。

我望向小尾巴那边,她的脸朝着我,隔着漆黑的头套都能感受到她关切的神情,多想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再看看小尾巴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多想再亲吻一次她柔软的双唇,多想再跟她...我顿时心如刀绞,眼泪又一次流淌下来,几天来的落差实在太过巨大,从天堂的云端直坠地狱深渊万劫不复,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几米开外,受尽折磨到了生死弥留,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

不!也不是完全无策,办法当然有,也一直有。

解开困局的锁眼从一开始就安置在我的嘴里,只不过几天来我完全没往这上想过,因为开锁的钥匙,是我的性命。

我动了动几乎没有知觉的下颚,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嘴里那颗包裹着液体炸弹的口球,弹性依然很好,应该再用点力就可以咬破。我深深地望了一眼远处的小尾巴...心里打定了主意。

一鲸落,万物生。
也许这才是生命真正的意义吧。

小尾巴,我来救你了。

我整个人一下比刚才精神了许多,我突然理解了“回光返照”这个词的意思。我再次仔细观察了一遍悬挂钥匙的位置,一旦我这边引爆口球,钥匙将会在小尾巴那边坠落,我要确认小尾巴能够拿到钥匙,不然我就白死了。经过反复确认,钥匙正好能够落在小尾巴的腰部附近,即使她双手被紧铐在身后也可以轻易拿到钥匙,这样精确的位置明显是古甜刻意计算过的。

我甚至还想过万一钥匙是假的怎么办,但转念一想,这绝不符合古甜的性格。

古甜打的算盘是,要不我们两个人一起死去给Roger陪葬。要不我一个人死,然后小尾巴独自活在失去爱人的无尽痛苦之中,就像现在的古甜一样。所以钥匙一定是真的,要想救小尾巴,我必须死。

我又想了想临行之前是不是该对小尾巴说些什么?

但想了很多,最终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说了,说的越多,留给她的回忆就越多,何苦呢。更重要的是,无论我说什么,聪明绝顶的小尾巴一定会立即察觉到我要做什么,然后尽一切努力阻止我,只要她一开口就会有很多变数。这种自爆的行为本来就需要极大的决心和勇气,一旦拖沓犹豫便很难再次做到。

再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用力咬破口球。

我攥紧拳头,把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全部集中到咬合肌上,同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闷哼,由于下巴麻木太久,第一次竟然没有咬破,但是怪异的吼叫声却在地下室里回荡。

“别,白城,不要!!”

小尾巴发出一声尖叫。由于刚才我的异样小尾巴一直密切关注我这边的动静,就这么电石火光的一刹那,小尾巴便猜到我是在拼命咬口球。然而这时的我不能有丝毫犹豫,我立即拼尽全力吼叫着咬了第二下...

砰的一声闷响,口球在我嘴中爆开,震的我脑瓜子嗡嗡作响。我晃了晃脑袋,只觉得一股异常辛辣的液体在嘴里弥漫开来,由于我是躺着,被呛的剧烈地咳嗽了几下,我赶紧侧过头来,让液体从嘴角流淌出来。

这声暴响着实震的我够呛,但我清楚地意识到,这绝不是爆炸声响,而我也尝出嘴里流出来的液体不是什么液体炸弹,这只是普通的医用硝酸甘油,一股子辣中药味儿,再熟悉不过。

炸弹是假的,我没死,我还活着!!

顾不上欣喜,我急忙望向小尾巴那边,钥匙跟刚才的位置一样依旧高悬半空。我再一咂么嘴里,鱼线竟还缠着口球的残片卡在我嘴里。

“白城!白城!你还好吗!?”

由于嘴里的鱼线和残片,我口齿含糊不清地对她说,“我没事,准备接钥匙!”

小尾巴立即心领神会,也不再多问,虚弱的身体在此时也迸发出最后一丝力气,她努力扭动着性感的小腰身准备接钥匙。

我担心鱼线绕着残片会导致我这边比钥匙那边重,于是用后槽牙努力把口球残片嚼个粉碎,让它彻底与鱼线剥离。被口球卡了这几天,不得不说咀嚼的感觉可真好。同时我心中暗暗感慨,古甜终究留了生路给我们,只不过是她给我出了一道人性考题,如果我选择自私便会害死两人,如果我肯牺牲自己,反而救人救己。

我苦笑着摇摇头。

这时嘴里的鱼线也已完全剥离完毕,我对小尾巴大声说,“来了,接好钥匙!”说罢我一口吐出鱼线。

小尾巴那边的钥匙由于重力作用开始匀速下坠,她被锁在身后的十根嫩白的手指努力张开到最大想要直接接住钥匙。

此刻我们都紧张到了极致,屋里只有滑轮沙沙的声响。

然而就在钥匙下坠到一人多高时,突然,我们同时听到了“叮”的一声脆响,声音不大,却顿时让我入坠冰窟,一股巨大的寒意顿时袭遍全身。我再去看钥匙,果不其然卡在半空不再下降了。小尾巴伸手空抓了几下,尖声问,“怎么了?钥匙呢!?”

我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不动了,卡住了。”

小尾巴急切的问,“那我够得到吗?”

我无奈地说,“太高了,你够不到。”

“啊!!!!!”

小尾巴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叫,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古甜你这个婊子,真的要致我们于死地了!然后一连串说了很多咒骂古甜的话,什么做鬼也不会放过她之类的,言语之粗鄙恶毒,之前我绝想不到小尾巴能说出这些话。

不过她骂的没错,眼前的一切正是古甜布的连环局。

刚才那声脆响如果我没猜错,是古甜在鱼线某个位置绑了个极小的金属钉,宽度正好卡在滑轮装置上通过不了,由于距离太远我无法发现,而钥匙下降的惯性又会使鱼线离开我足够远,即使想再把鱼线拉回我这边也没有可能了。

她是想让我们先经历最艰难的磨难,再历经生死决别,然后以为事情转机,生出巨大的希望,最后再让我们从希望顶端摔到失望谷底。这是只有顶级推理小说家古甜才能写出的剧本,只有这种大起大落的生死游戏才能把我们两个虐身又虐心,一直虐到体无完肤才可以去死。只有这样才能够彻彻底底地满足她的报复欲望。

心机之深,手段之狠辣,世上再无第二个古甜。

小尾巴一直持续尖叫着,还不停用后脑勺猛磕地板,她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是啊,她心中的弦实在紧绷了太久。她疯狂晃动着身体挣扎,乳头和私处立即被金属小环扯出鲜血,整个人痛的不断抽搐,但是依然还在继续挣扎。一直以来在这暗无天日的绝境中依然保持绝对沉稳睿智的小尾巴——曾经风光无两的犀照社创始社长,举世无双的天才少女小玄,终于在古甜的手段下,彻底被折磨崩溃了。

“小尾巴!小尾巴!!你冷静一下!我们还没有输!”

我厉声喝道,我怕她进一步做自残的事情。

“你别骗我了啊白城,我们完蛋了,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啊,啊啊啊!”小尾巴一边说一边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不,你听我说小尾巴,鱼线的线头还在我这里...”

时间调回到几分钟前...

我嚼碎嘴里的口球碎片后,正要把鱼线吐出的那一瞬间,脑中突然闪回了一个画面!

那是古甜准备离开地下室前回头望向我们的那一眼。眼中透着彻骨的冰冷和决绝,没有丝毫回转余地,杀意无限。这样的画面登时激的我打了个寒颤,鬼使神差地把鱼线在右脚大脚趾上绕了一圈,虽然当时我来不及细想这样做的意义,对于生的渴望让我还是随即吐出了鱼线。钥匙下坠的同时,鱼线也在缓缓滑过我的大脚趾。直到那声“叮”的脆响,我低头一看,脚趾上的线头还剩不到2厘米...

这是救命的2厘米啊!

我一边用脚趾死死夹住剩余的线头,一边把这边的情况解释给小尾巴听,她听后逐渐恢复了理智,也没再说多余的话,尽量不去打扰我。

我心里非常明白,眼前的情况绝不在古甜计算之内,这也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无论如何都要拼死一搏。这一搏,几乎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唯一需要的就是蛮力——我要靠自己一只脚把滑轮和钥匙生生从屋顶上拉下来!
现在鱼线的长度有了富裕,我先尽可能多地缠在自己的脚掌和脚踝上,增加受力面积。我起身后退,钥匙再一次被拉到了屋顶上,紧卡住定滑轮。我开始发力拉扯,鱼线坚韧无比,迅即在我的脚趾、脚背、脚踝上划出血道子,这时哪还顾得上这些,我继续一下一下地拼命踢腿拉扯,靠这种弹力一点点摧毁上面的滑轮装置,我该庆幸定滑轮不是用膨胀螺丝固定上去的。古甜只用锤子钉了两个普通的金属钉而已,因为她根本没有料到我竟有机会去拉扯上面的滑轮。

其实我从刚才就隐隐有一种感觉,从脚趾上剩的那2厘米救命鱼线开始,
局面,已经开始逆转。

不知拉扯了多少下,我的右脚已经血肉模糊,突然看到一根钉子被连根拔起,我欣喜若狂,又一鼓作气拉了两下,硬生生把定滑轮从屋顶整体拉拽下来砸在木地板上。我长吁了口气,没有告诉小尾巴自己脚上的伤,因为还没到打情骂俏的时候。

我用鱼线把定滑轮拉到我这边,再瞄准小尾巴所在的位置,把滑轮和钥匙一起踢了过去。这次我依然在脚趾上留了线头,万一一次踢不准还可以拉回来重踢。这个时候任何细小的疏忽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还好我只尝试了一次就把滑轮和钥匙推到了小尾巴身边,她拿到钥匙,迅速调整身姿准备开锁。钥匙只有一把,既然我笃定狂傲的古甜会放一把“生”的钥匙在小尾巴上面,那这把钥匙一定能打开最关键的那把锁,也就是能让小尾巴离开管道的锁!

这样的锁有两把,一个在她脖颈上,然而她双手被铐腰间无法够到。另一把锁在双脚之间,她勉强能够到。

我刚要开口提示她,发现小尾巴正利用墙体把自己身体反弓起来,然后用手努力从身后去抓双脚间的铁链,再一手拉住铁链,另一手灵巧地去开锁。躺在那里这么久,小尾巴早已把身上每一把锁的位置摸透。

“咔哒”一声脆响,这是锁舌缩回的声音,我吞咽了一下唾沫,这简直是我听过的世上最美妙的声音。

小尾巴沉默了几秒,用有些哽咽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白城,我们成功了。”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先是小尾巴踉踉跄跄地走出地下室,那时金属环依然死死咬在她的私处,而且由于还戴着头套目不能视,她走起来十分痛苦狼狈。但毕竟这是她自己家的地下室,加上我的指挥还是很快摸索到地下室出口。此时我们的心情已与刚才截然不同,我在这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脸淫邪相。小尾巴走到楼梯一半时突然想起自己羞耻的样子可能正在被我欣赏,突然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是不是在偷看我?”

几乎是站在和古甜离开前相同的位置,相同的转身,一个天使,一个恶魔,真令人唏嘘不已。

等待的时候我体力实在有些支撑不住,就在原地平躺下来睡着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片湿润柔软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清冽的水缓缓流进我口中,我缓缓睁开眼,是小尾巴正在用嘴喂我水。这时的她已经解开全身束缚,还给自己套了一件白色的大t恤,然而左侧乳头位置隐隐洇出一点血迹,我估计金属环还没来得及摘,毕竟需要专业工具,这让我心疼不已。

小尾巴柔声对我说,“我的管家和佣人们正在往这边赶,大概还要一个多小时,你再喝点水然后休息一下。说罢变魔术般拿出一卷纱布开始包扎我的右脚。”

我又喝了几口水,便倒头昏睡过去。


残阳如血,洒在古老的墙体上将整个庄园映衬的神秘莫测。此时的屋顶露台上,男人慵懒地仰靠在一个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舒适柔软的浴袍下摆在他身前对称分开,工整地搭在两腿膝盖上,他的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私密处正被一个身材曼妙的裸身女子用嘴罩住,女子的头部正不断高低起伏,喉咙深处发出“嗯嗯唔唔”的低吟。女子通体雪白,唯一的饰品是脖颈处的红色皮质项圈,项圈连着锁链正被男人绕在手里,锁链留的很短,想把男人阳物吐出去的余地都没有。这样的画面着实撩拨的男人兴致高涨,下面硬的难受。他突然将左手中的铁链用力往起一带,女人的樱桃小嘴才从他粗壮的阳物上解脱,嘴唇和阳物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黏液,道不尽的难舍难分。男人手上再一使劲,另一只手顺势从女子身后托住她蜜桃形状的臀部,女子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被拉上了男人的身体,男人低头看着她,她也扬起头来望着男人,欲望钩织在一起难分彼此,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力一揽她的腰身,阳物便抵住了她的入口。只听女子“啊~”地一声呻吟,与以往不同,呻吟声中夹在着极大的痛楚和隐忍。男人连忙一松手上的力道,阳物轻轻地离开了那里。

“伤口还需要时间愈合,先算了吧,刚才是我心急了,Sorry。”男人温柔地把她裹进浴袍,拥在怀里。

“对不起主人,实在是太疼了。”女人委屈地嘟囔道。

“傻丫头。”

女人紧紧依偎在男人的胸口,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和宁静。

沙发的位置在顶层露台正中。除非是跑上露台,否则下面再多人也都是站在盲区无法看到上面的盛况。而此时此刻庄园的四周确实有不少正在忙碌的人。此时距离我和小尾巴逃出生天已经过去了九天,开始的几天我们一直在安心养伤和恢复体力,小尾巴甚至从斯里兰卡“Tiger”反政府武装那里雇佣来一支十几人规模的保镖团队,现在兰卡国内是和平时期,军队中很多士兵都趁机接一些私活养家,官方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是为了防止古甜再度折返回来,不过古甜虽然头脑远超常人,但是体术却很一般,面对职业军人组成的保镖团队,再想要接近我们可以说比登天还难。

小尾巴身体恢复的非常快,第四天她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出售庄园和茶园的事务了,出于绝对安全考虑,这个地方她不准备再待了。她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挂牌出售,结果之后的几天来访者络绎不绝,她又挑选了几个有意购买的人,故意制造些猜忌出来,一来二去价格被抬的竟然比市场价还要高一些,没想到小尾巴还是把做生意的好手。我不太懂这些,也不好去打扰,就自己在庄园里随意溜达,有时独自站在露台上往下望去,远处是忙碌的茶农,近处是荷枪实弹的雇佣兵,加上穿梭其间忙碌万分的小尾巴老板,我一度怀疑自己是误闯了大毒枭控制下的金三角。

第八天小尾巴特地花钱安排人在斯里兰卡当地的门户网站上发了一则简讯,翻译过来大致意思是《兰卡中部小镇茶园中发现两具无名华人尸体》。我试了试,在google上搜索“斯里兰卡”、“华人”、“死亡”等等字眼还真能关联到这条新闻,这就足够了,“有心的人”自然能够看到。

我们都很喜欢客厅里那个老房主留下的血统纯正的英式古典沙发,但是兰卡多雨,怕把沙发淋坏。所以我们每天傍晚特地让佣人把沙发搬到露台上去,太阳落山再搬下来。

我和小尾巴依偎在沙发里一边看夕阳,一边喝锡兰红茶。这段时间我们聊了很多,话题多关乎生死。因为人一旦经历过什么,就会对它有更加直观深刻的感受,进而变得更加在意它,或者更加轻视它。

欢愉的日子总是短暂,一晃已经来到了我们从地下室逃出之后的第九天,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一幕,我在露台上情难自已,结果顶到小尾巴的伤口上,她的那声惨叫一下唤醒了我。

是啊,有些事情还没了结。

我瞥了一眼露台上到处散落的sm道具,平静地对小尾巴说,“你继续在这边做收尾工作吧,我是时候回去会会我们的老朋友了。”

小尾巴明白我的意思,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两手环在我的腰间柔声说,

“白城,放下仇恨,就让一切到这里结束吧。”

我对她狡黠的一笑说,“谁说我要去报复她了?我是要去渡她,不然这样的古甜,对你,对我,都始终是个巨大的威胁。”

“渡她?”

小尾巴迷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地上的sm道具,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微皱着小眉头嗔怒道,

“白城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你不许和她那个!”

我听了笑的乐不可支,没想到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时她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我想都没想就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说,

“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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